“明白！”
白子塵立即照做。
炎夏排名第一的國少律師事務所，其創始人葉國少，正巧前幾日來過無字商會。
白子塵已經跟國少律師事務所簽了合同，以後的無字商會的一切法務問題，全權交給了國少律師事務所。
於是，秦楚歌這一回來，恰巧就用上了。
“秦王，小的不明白，基金會的賬目到底哪裡出問題了？”
齊亞秋隱忍著心中極大的不悅，耐著心思詢問道。
他總覺得秦楚歌是在故意找茬！
你查不出賬目的問題，就以賢王魁首的身份無端挑事。
這是赤果果的欺壓！
“哪裡出問題了？”秦楚歌呵呵一笑，道：“齊董事長的辦公室就有答案！”
“這？”
齊亞秋環顧四周，其他高層也一併四下環顧著，真就在辦公室裡尋找著答案。
可是，找了一圈，除了幾幅壁畫，一些辦公桌上的擺設，哪裡有答案？
“恕小的愚鈍，還請秦王明示！”
齊亞秋沒轍，只能向秦楚歌要答案。
“唉！”
秦楚歌搖頭嘆氣。
這幫自以為掛幾幅字畫就當文雅人的富商，又有幾個真正懂得字的意思？
“水至清則無魚，這字不就是答案嗎？”
秦楚歌做了明示。
轟！
這一句話出口，齊亞秋頓感五雷轟頂。
壞了！
齊亞秋心中暗道一聲。
賬目看起來是沒問題，只因是經過精確計算，仔細盤查後做給外人看的。
任何一筆賬目，所有的專案列表等等，都做的太苛刻！
也即是說，齊亞秋一直在試圖瞞過外人乃至秦楚歌。
卻唯獨忘了，至善至美的東西不可能存在。
這一筆筆賬目，涉及的資金高達百億。
一點小瑕疵都沒有，可能嗎？
不說別的，齊亞秋說這份財務報表是財務做的。
而秦楚歌在所有的賬本上面，沒看到任何一個數字寫錯，就連數字的筆畫勾勒都是那麼完美。
這可能嗎？
財會做賬，錯的地方會用紅筆進行更正。
在寫數字的時候，不可能是同一只筆，也不可能所有筆跡都一步到位。
這一本本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賬本，明顯的就是事先安排好，甚至是透過機器複製下來的。
所以，秦楚歌說，水至清則無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