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員工,義憤填膺,擺出武法,跟秦楚歌講道理。
“我只需要你回答一個是就夠了!”
啪……
秦楚歌衝姬如雪隔空打了個響指。
姬如雪會意,上前拿出一份監護人收養手續,直接亮出。
“這一份監護人收養手續,辦理的時間是昨日下午一點四十五。”
“從昨天這個時間開始,嶽平原的第一監護人姓秦名楚歌!”
“能向你加速度要一個說法了嗎?”
姬如雪凜然發問。
蘇波:“……”
這踏馬,有備而來!
“報道一個孩童的事情,不經過我這個第一監護人同意,你就敢發出去?”
“按照你的邏輯,基於一個八歲孩童做過的頑劣事蹟,他就不該為親人的死要一個說法?”
“本帥此生對於文人和醫者,從來都是秉持著敬畏之心!”
“然,到了你這個文人這裡,這份敬畏,我想放下一次。”
“為多年以來的敬畏任性一次,我秦楚歌來到這裡,回答你文章中的所有質疑。”
“基於事實,基於一個為自己言論負責的成年人,更基於武道盟法紀。”
“來,你問!”
秦楚歌衝蘇波抬了抬手。
對面,蘇波等人集體傻眼。
這尼瑪,咋個問?
蘇波以及他的員工,口口聲聲基於事實。
真就秉著報道客觀事實的信念嗎?
挖一個八歲小男孩的頑劣事蹟,強行將事實扭曲,無非還是為了順應武道界的呼聲,置秦楚歌於水深火熱之中。
真要深究,他們找不出犀利的問題。
“楚歌先生,我想這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
“我們對於報道的內容沒有好好把關,您可以為嶽平原要一個說法。”
“但,嶽平原的父親嶽俊峰,以及他的家人,我們在報道中提到的事情,並非子虛烏有。”
蘇波硬著頭皮岔開話題,避開了嶽平原,轉到了嶽俊峰等人身上。
“人死為重,死者為大。”
“人間走一回,都不容易!”
“他們的死,為何要當做你們圈錢的工具?”
“一家老小,只有一個八歲的小男孩活了下來。”
“不以道德綁架你們,求你們仁慈,但求讓他們在地下入土為安。”
“這,過分嗎?”
秦楚歌問蘇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