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是如他心中所願。
“這未嘗不可!”趙無印笑著回應道。
“很好,你是個明白人。”姚曼玉笑了笑,這話是點趙無印的。
跟著,她又說道:“我景家這邊有一位女孩跟你很配,她叫景果,是我大孫女。跟你年齡相仿,我便把她許給你。”
“記住了,這門親事我許給你的是景果。念你一片真心,贈送你一個景畫!”
“好了,去向景果表白吧!”
“謝大奶奶!”趙無印樂的都要嗝屁了。
這踏馬一下子得到兩個女孩,簡直要幸福死了。
半邊壽宴廳喜上加喜,景家子嗣拍手慶賀。
一眾人圍著景果和趙無印這對寵兒,喜笑顏開。
另外半邊壽宴廳,則是如降寒霜。
姚曼水和景畫的母親抱頭痛哭,無盡悲苦籠罩她們。
她倆這一輩,已經在景家不知受了多少侮辱。
然,到了小輩景畫這裡,姚曼玉依舊沒有任何憐憫之心。
有的只是更為瘋狂的羞辱!
眼淚在景畫眼眶裡打轉,嘴唇都被她咬破了,絲絲血跡順嘴流下。
這算什麼?
別人來提親,她被當做東西贈送出去!
她是對方提親的目標,卻沒有任何資格發表意見。
哪怕她心中有一百個不情願,可是在景家大奶奶那裡,她的抗爭毫無意義。
這種感覺,猶如被人在身上吐了一萬口濃痰。
景畫如同狂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孤獨無助,半隻腳已經踏入深淵。
“別哭,我在呢!”
忽然,一隻溫暖的手伸到了景畫面前。
是秦楚歌的手!
溫暖的話語,寬闊的手掌,像是一抹陽光照進了深淵中的景畫,許以她無限慰藉。
秦楚歌幫景畫擦試著眼淚和血跡,輕聲道:“欲讓其亡,必先讓其瘋狂。”
“我在,只要我在,就能轟碎這不公的命運。”
“今日我在,不念同學友誼,不念你照顧我義父情誼,唸的是我作為你男友的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