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踏馬別窩著了,被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這是在打徐公子的臉,都踏馬不想幹了是吧!”
薛鵬於院子中集合人手,縱使臉上有傷,依舊跋扈至極。
這一嗓子喊出去,後院竄出十幾名打手,門口的保安室也有兩人跑出來。
赫然就有先前被秦楚歌嚇尿的那個大漢。
這兩人拎著鎖鏈,將大門牢牢鎖死。
與打手們一起跑來的還有景畫。
她一路小跑到秦楚歌身邊,上氣不接下氣,整張臉佈滿了疑惑。
景畫此時完全是懵的,於院長辦公室,姬如雪的威猛完全顛覆了她對柔弱女子的認知。
辦公室裡有院長兩個忠實的狗腿子,合起來三百五六十斤,卻被姬如雪像丟小雞仔一樣丟下了樓。
那份威猛實在是震撼她的心靈!
而現在,院長集合打手要留下秦楚歌等人,更是讓景畫難以理解。
之前是有過老人子女來鬧事,但都是院長叫去辦公室私下處理的。
她清楚的記得,那些個原本囂張無比的老人子女,等走出院長辦公室全都成了病貓。
那些面孔,景畫後來再也沒有看到過。
那時,薛鵬並未動用一個手下。
而今,院長卸下這身溫雅的皮囊,露出了他猙獰的獠牙,景畫頓感冰冷。
莫非,這所靜養院有貓膩?
她熱愛的這片老人之家,竟是虎狼之地不成?
“薛院長,我乾兒子只是為我辦理出院手續,你們這是幹什麼?”張鍾海質問薛鵬。
“這院門誰都走不出去,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薛鵬才不會跟張鍾海解釋其中緣由。
他們讓老人簽下一份不知情的協議,又怎會將實情洩露出去。
這是他們的生財之道,哪怕是黑心錢,依舊心安理得!
“義父,莫要跟他們理論!”秦楚歌勸住了義父,轉手將輪椅交到了景畫手裡。
“會開車嗎?”秦楚歌問景畫。
“會……”景畫木訥的點頭。
秦楚歌朝姬如雪眼神示意,後者便已領會。
姬如雪沒有二話,單手捏住輪椅一角,帶著景畫和張鍾海向著門口走去,她要先送兩人出去。
“草踏馬的,敢無視老子,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