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斯後院起火,這讓拉菲斯為此震怒,他足足花費數十年的精力和沉澱,在歐洲打下的江山,卻一夜之間被金芳翻了過來,這種幾近恥辱一般的羞辱,拉菲斯豈能嚥下這口惡氣。
拉菲斯連夜從華夏回到了歐洲,第一時間找到了金芳,就是想知道金芳到底有什麼能耐,能夠讓歐洲市場一夜變天。
原來金芳在來歐洲之前,唐宋給了她一個錦囊妙計,這個妙計的核心,自然是與新唐門的合作伙伴沙鷹集團有關。
沙鷹集團是非洲獨樹一幟的雄鷹,掌握著非洲,尤其是東非市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寶石礦區和原料,可是沙鷹集團也有他的軟肋,那就是這麼多的礦產和原料,變現成為了制衡沙鷹集團擴張的最大的絆腳石。
加上非洲本土市場的消費水平,直接導致了供大於求的現象,換句話說,這些在全世界的人看來都是寶貝的東西,可是在非洲卻廉價的像是地攤上的小商品。
這道屏障成為了沙鷹集團心中永遠的痛,為了尋找出路,打破這個壓在沙鷹集團頭上的天花板,身為沙鷹集團的創始人和負責人,史密斯沒理由不想方設法的改變現在。
出口,或許是改變沙鷹集團命運的唯一出路,而這個時候,史密斯幸運的遇到了當時剛剛創立唐門的唐宋,兩個人一見如故,很快就達成了合作的意向。
這次合作的結果,顯然是雙贏的局面,不僅沙鷹集團有了固定的出口商,唐門也一炮而紅,統一了當時的華夏,讓唐門這張新面孔,第一次出現了華夏的歷史舞臺。
可是,因為唐門中途生變,唐門易主,這讓原本保持良好合作關係的沙鷹集體,因為利益分配問題,與唐門徹底鬧掰,從而直接導致沙鷹集團積壓了大量的材料和成品貨源,最終來到了瀕臨破產的邊緣。
而就在這個時候,唐宋的再次出現,注入鉅額資金,讓沙鷹集團起死回生,重新回到了歷史的舞臺。
對於唐宋的大恩大德,史密斯雖然不善言辭,可是在他的心裡,唐宋就是沙鷹集團的救命恩人,那種過命的交情,在史密斯眼中看得比命都重要。
所以,在金芳去歐洲之前,唐宋打來了電話,要史密斯配合演一齣戲,好讓拉菲斯徹底玩完。
唐宋開口,史密斯沒有拒絕的理由,全憑唐宋安排,讓歐洲的所有材料源都集體漲價,從而導致市場端的使用者側,沒有了價格的競爭優勢。
市場經濟就是這麼敏感,價格有絲毫變化,都會山搖地動,直接導致市場規律性的波動。
沒有了價格優勢,不僅讓拉菲斯十分的痛苦,也讓那些小型的珠寶商哀鴻遍野,怨聲載道,矛頭直接指向了巨頭拉菲斯。
被人扣上了隨意漲價,惡意競爭的屎盆子,拉菲斯豈能背下這個黑鍋。
經過一番打聽,原來是非洲的材料供貨商蜂擁漲價所致,而左右非洲市場的沙鷹集團,才是幕後的操縱者
。
在拉菲斯質問沙鷹集團的時候,史密斯毫不含糊的公開了自己漲價的理由,而這個公開說出來的決定,正是唐宋的意思,唐宋就是要讓拉菲斯知道金芳的價值所在。
拉菲斯是歐洲霸主沒錯,可是面對新唐門,面對金芳,卻不得不低頭,因為現在整個珠寶行業產業鏈的上游供應商,不聽他拉菲斯的,而是聽金芳的。
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金芳已經撂下了狠話,而且掌握了整個歐洲市場的材料供應商,這就好比是掐住了人家的脖子,讓人絲毫動盪不得。
金芳有這個能耐出手,拉菲斯自然就得當面找金芳面談,只有坐下來上了談判桌,才能解決眼下的問題。
唐宋的這個錦囊妙計果然好用,正所謂打蛇打七寸,金芳不費吹灰之力,就等到了拉菲斯的主動上門求饒。
都說唐宋在權術方面,頗有些見解,尤其是在商戰領域,擁有獨到的權威和話語權,這點毋庸置疑。
金芳第一次見識到到唐宋出手的能耐,而這種出其不意,反客為主的做法,不得不讓人敬佩不已。
而在唐宋的這個錦囊妙計的推動之下,讓金芳是要麼不出場,一出場便驚豔全場。
金芳的到來,的確驚到了拉菲斯,也不得不讓拉菲斯重新審視這個來自東方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