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唐門眼下危機的情況,金芳又處在險境當中,陳山一時半會拿不定主意,只好來找正在沙市南郊墅區療養,這個地方不是唐宋的豪宅,而是渣士揚親自為唐宋安排的療養聖地。
渣士揚之所以這麼盡心盡力的為唐宋,安排這麼一個僻靜的地方療傷,那是因為漢幫在渣創最危難的時刻,伸出了援助之手,如果沒有漢幫的及時馳援,哪有渣創今天的涅槃重生。
漢幫就是渣創的再生父母,這點毋庸置疑,渣士揚沒理由不為唐宋安排,而且是親力親為的安排,生怕出現了什麼岔子。
當然,此時的渣士揚並不知道,能夠渣創兩肋插刀,赴湯蹈火的古叢森,就是當初渣創一手扶持起來的唐宋。
如果渣士揚知道這個事實,估計他會被感動死,因為渣創與唐門的愛情,有太多的回憶和過去。
親自為唐宋安排好這個沒有人打攪,而且安保等級一流的別墅之後,便開車離開了別墅,而渣士揚前腳剛走,陳山後腳就跟了進來。
陳山迫不及待的要找唐宋,蕭鼎正在盤查別墅區的安保等級,江紅棉和柳如煙,也已經帶著行李,搬過來住了,打算輪流照顧唐宋的衣食起居。
陳山有些驚歎,甚至有種錯覺,唐宋的男人魅力,依舊不減當年,對異性的吸引力,可謂是無與倫比,儘管江紅棉和柳如煙,還不知道古叢森就是唐宋,可是天然的吸引力,已經讓這個兩個女人徹底上車,這點毋庸置疑。
面對唐門的危局,金芳的安危,陳山一刻都不願耽擱,不顧江紅棉的擔心,直接闖進了唐宋正在休息的臥室。
見他一臉著急的樣子,唐宋給他倒了一杯水,繼而說道:“軍師啊,天塌下來,有我頂著呢,先喝口水,坐下來慢慢的說。”
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處事不驚是經歷過大風浪過後的唐宋,磨練出了另外一個本領和特質,而這個特質,將為他接下來帶領漢幫披荊斬棘,不可或缺的本領。
陳山一邊喝水,一邊把唐門和金芳的危機,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唐宋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慌張,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一碗茶,小抿了一口,轉而說道:“軍師啊,這茶葉可是渣總剛剛送的,你要不拿一點回去喝?”
“老唐,我不是來跟你講茶道的,也不是找你要茶葉的,唐門危矣,金芳危矣!”
唐宋不慌不忙,可把陳山急得嗓子都要跳出來了,卻不想唐宋起身,拿出了一本隨身攜帶的資本論,說道:“軍師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唐門既然已經易主,那麼新的主人,要他生他就生,要他死,自然不會有活路,而我和你,已經是唐門的一個外人,身為外臣,哪有干涉後宮的道理?”
唐宋這番話犀利,而且還帶有一番自嘲的意味,甚至有點充滿負能量的意思,可是陳山細品,卻發現唐宋說的無不道理。
如今的唐門已經是物是人非,今非昔比,儘管唐門還叫唐門,可是已經不是唐宋的唐門,不是唐宋的唐門了,那麼唐宋自然也就沒有說三道四的理由了。
只是有一點,陳山不太明白,也不理解,唐宋這次回來,不就是為了唐門而來的嗎?眼下唐門出現危局,唐宋豈有袖手旁觀的道理呢?
這個道理,陳山不理解,也是人之常情,因為按照正常人的邏輯和思維來看,為了報仇,的確會不惜一切手段和代價,奪回唐門,拿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可是唐宋不是尋常人,唐宋這次回來,的確是我了報仇而來的,也是為了奪回唐門,拿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的,可是唐宋拿回東西的方式,並不是要拿回唐門,而是要以全新的方式,拿回唐門,從而成就所謂的新唐門。
漢幫就是新唐門的開始,而這一切已經開始!
唐宋的眼光和高度,已經甩陳山出了好幾條街了,而這種境界,只有經歷了大是大非,經歷了生死之後,才能夠領悟的出來,這也是唐宋活著回來,擁有別人所沒有的最大的財富。
“老唐,唐門可以不管,讓他自生自滅,可是金芳留在唐門,待在張先發的身邊,這樣太危險了,她可是市場營銷的一塊隗寶,漢幫需要她,不能因為張先發這個死變態,而徹底給毀了。”
陳山的擔心,唐宋何嘗沒有考慮過,只是金芳現在還不能離開唐門,需要她繼續潛伏在張先發身邊,因為只有金芳繼續留在張先發身邊,才能麻醉張先發,從而讓張先發失去應有的判斷。
都說紅顏禍水,而禍水東引,就是唐宋對付張先發最直接的辦法,況且以張先發對金芳的態度來看,金芳暫時留在唐門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