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丁浩天的暗中支援,錢富安自然有了底氣,兩人沆瀣一氣,正要對唐門的幾筆重磅的訂單公開下手。
現在錢氏有了丁浩天這尊大菩薩,根本不差錢,為了能夠搶到唐門的生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壓價,完全打亂了市場秩序,這讓陳山不得不組織緊急召開股東大會。
唐門董事局會議上,陳山把錢氏最近頻頻冒頭的動作,詳細的彙報了一遍。
“老唐,各位股東,現在錢富安就像一條瘋狗一樣,死咬唐門,而且價格壓的很低,完全超出了成本價,鐵了心是要攪亂已經趨穩的市場。”
生意場上最怕的就是價格戰,打價格戰唐門並不可怕,可低於市場規律的價格戰,那就另當別論了。
錢富安現在是狗急跳牆,妄以用價格的方式,勢必要與唐門一決高下。
“財神,以現在錢氏的價格,唐門要是把這些訂單硬接下來的話,預計虧損多少?”
張先發是主管財務,對數字十分敏感,唐宋所關心的虧損,他早已經做了預判,繼而說道:“如果單說這幾個單子,要是唐門以錢氏更低的價格拿下來的話,至少虧損在百億以上,還不算材料波動的風險成本。”
“而且錢氏現在似乎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如果一直這麼都下去的話,最終的結果,只有兩敗俱傷。”
陳山掐掉了手裡的菸頭補充說道,唐宋心裡有一杆秤,現在唐門財力雄厚,但以百億的虧損速度下去,勢必是個深不可測的無底洞,絕對不能讓唐門因為價格戰,而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錢富安一定是找到了後臺,這樣,我先讓秦大炮去查一下錢富安的底細,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夠為錢氏站臺。”
唐宋點上了一支香菸,深吸了一口,略有所思的接著說道:“這樣,軍師,這些訂單,以錢氏更低的價格,全部都接了下來。”
“老唐,這……會不會太過冒險了。”
陳山身為唐門的操盤手,自然是力求穩定,可唐宋不一樣,身為唐門這艘航母的掌舵人,自然是要高瞻遠矚,目光如炯,要有常人所不能的能力。
“軍師,我不是心血來潮,價格戰最重要的不是價格,而是成本,唐門最大的優勢就是控制成本能力,錢氏的生產能力自然不用說,但是錢氏低估了我們,我們現在有兩個明顯的優勢,那就是歐陽家族的材料來源和唐門的自有電商平臺,掌握了材料成本和銷售渠道,成本控制遠遠在錢氏之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唐宋現在非常清楚錢氏和唐門有什麼牌和沒有什麼牌,生意場上,拿一副好牌並不可能,打好一手爛牌才是輸贏的關鍵。
唐宋對局勢看得透徹,陳山自愧不如,繼而說道:“老唐就是看得長遠,看得透徹,只要控制在成本紅線以內,並沒有虧損的風險。”
“沒錯,踩著紅線控制成本,不過也得保證產品的質量,這是我的底線,也是唐門的紅線,品牌口碑永遠是唐門的生存法門。”
會議在唐宋的提議中全票透過,足見唐宋在唐門的領導力和絕對核心,按照唐宋的指示,只要是錢氏攪局的訂單,唐門都以低於錢氏的價格,全部拿下,打了錢富安一個措手不及。
常言道,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錢富安利用價格戰,不僅沒有佔到唐門的絲毫便宜,反而攪亂了市場,波及到了錢氏的聲譽。
現在的錢富安就好比是熱鍋裡的螞蟻,進退兩難,一心想要讓錢氏翻身的他,卻開始質疑自己的選擇,抱錯了大腿。
“錢老闆,看你著急如焚的樣子,哪像錢氏的掌門人,這可不是大幹一場的節奏啊,況且燒得又不是你的錢,你乾著急什麼?”
丁浩天的及時出現,讓錢富安吃了一顆定心丸。
“丁總,話雖如此,不過以丁總的做派,絕對不會白白的送我錢氏這麼多錢的,就算丁總願意,我想丁總背後的老闆也不會願意。”
錢富安與丁浩天雖然沒有深交,可對丁浩天的為人做派卻略有耳聞,背心叛主的角色,足見其人品,要不是錢氏到了走投無路的絕境,錢富安絕對不會與丁浩天這種背信棄義的人為伍。
丁浩天見錢富安開門見山,自然也就不再拐彎抹角,繼而說到:“錢老闆,鬼門我想你應該是聽說過的吧?”
“鬼門?”
錢富安是生意人,自然知道鬼門的存在,因為太過神秘,世人對他們的瞭解並不是很多,但只要是做棺材鋪生意的人,或多或少都聽說過這個名字。
據傳鬼門招攬了眾多財團,其財力富可敵國,卻始終不滿足,為了利益,瘋狂的在全球各地斂財。
錢富安心裡有些激動,他沒有想到丁浩天能夠脫胎換骨,原來是得到了鬼門的暗中支援,而不知不覺鬼門也成了自己的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