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姐妹花從小就喪母,不懂得什麼叫母愛,父親對她們又嚴厲,所以,歐陽美娜對歐陽美娟的依賴是情有可原的
在歐陽正失蹤的這些年,歐陽美娟迅速成熟,她沒得選,不僅要扛起歐陽家族這面大旗,還要像母親一樣照顧妹妹,呵護妹妹。
她理解她,她也理解她,彼此依靠,負重前行。
“姐姐,你就別取笑我了,我不管,這次你一定得幫我,幫我報仇。”
歐陽美娟見她不是在開玩笑,繼而說道:“到底是哪個負心的男人,讓你對他這麼恨之入骨?說出來,姐姐幫你報仇。”
“就是那死趙巖。”
“趙巖?近段時間冒出來的黑馬,三顧茅廬請陳山做軍師的那個趙巖?”
一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歐陽美娟內心一顫,緊接著是恐慌,畢竟趙巖這個人,雖未謀面,卻早就聽說了她的傳聞,外加一些不良媒體亂寫炒作,讓趙巖又蒙上了一絲神秘的色彩。
“是啊,姐姐,你認識這個渣男?”
“渣男?你該不會是和他……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歐陽美娟緊張兮兮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接著追問道:“我的好妹妹,我早就跟你說了,你在外面什麼樣的男人,姐姐都可以坐視不管,可關係到歐陽家族的生意,我是絕對不能容忍。”
“不是啦!姐姐,你想什麼呢,誰說我跟他上床了,我也是為了家族,才去找他的。”
看著氣急敗壞的歐陽美娟,歐陽美娜忍不住偷笑了幾聲,趕忙解釋說道,歐陽美娟聽說妹妹與那趙巖沒有任何關係,這才鬆了口氣,颳了下歐陽美娜的鼻子,說道:“小調皮,誰叫你說人家是渣男了。”
“他就是個渣男,居然敢偷看我洗澡。”
“啊?!你還說沒跟他……”
“不是,不是姐姐想象的那樣,哎呀,我也跟你解釋不清,反正我倆是清白的,還有我只是去問他,為什麼要搶我們歐陽家族的生意。”
歐陽美娜越描越黑,歐陽美娟也是聽的一臉黑線,繼而說道:“生意場上,沒有誰搶誰的生意,機會都是一樣的,誰為誰買單,誰給誰臉色,都是市場導向,怪不得人家。”
“那個渣男,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歐陽美娜託著下巴,自言自語的嘀咕,歐陽美娟給她倒了一杯橙汁,她大小就喜歡喝橙子,那是她們對母親的唯一印象。
“你呀,就是喜歡給我惹事,就為這是罵人家渣男,還要報復人家,真是不可理喻。”
“我……”
歐陽美娜一臉不悅,猛地吸了幾口橙子,不經意間發現頭上的髮卡不見了,那可是歐陽美娟親自做的,那是姐姐對妹妹的羈絆,可千萬不能弄丟了。
見歐陽美娜東奔西竄,像是丟了魂似的,歐陽美娟也緊張了起來,關切的問道:“又怎麼了?丟什麼東西了嗎?”
“我的髮卡,姐姐你親手為我做的那個丟了。”
“一個髮卡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再幫你做一個就是了。”
“不行,那個可是我十六歲生日的時候,姐姐親手為我做的,我可喜歡了,千萬不能丟了。”
歐陽美娜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感情,讓歐陽美娟很是感動,感動的眼角泛淚,姐妹情深,無需過多言語。
“那你好好想想,去過哪裡?有沒有整理頭髮?”
“噢?那個……那個渣男的住處。”
“又是那個渣男,你和他到底有沒有……”
歐陽美娟一臉黑線,整個人頭都大了,歐陽美娜正要回去找,卻又折返了回來,拉著歐陽美娟的雙手,撒嬌的說道:“姐姐,要不你幫我走一趟,我請你吃冰棒。”
“吃你個大頭鬼,不去,你自己拉的屎,自己去擦屁股。”
“別嘛,我的好姐姐,我剛剛好不容易從那個渣男那裡回來,你總不能看著我剛出狼窩又入虎穴的嘛。”
歐陽美娟白了她一眼,擺頭無語的說道:“你就不怕你姐姐也入了狼窩虎穴啊。”
“姐姐是什麼人,巾幗英豪,雞叫城響噹噹的女強人,誰敢對姐姐有半點不敬,定叫他粉身碎骨。”
“少給我貧嘴,真是怕了你了。”
“我就知道姐姐對我最好了,祝姐姐馬到功成,能從那渣男手裡勇奪我的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