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來官復原職,這對於徐福來說是個天大的喜訊,在這之前徐福以一人之力就這麼死扛著,著實有些力不從心了,如今有了薛東來的遙相呼應,無異於雪中送炭,錦上添花了。
丁浩天剛坐上蘇門董事長的位子,原本以為可以操控這一切,卻有一股暗流在湧動,他只不過被人玩弄的一顆小棋子而已,背後支援他取得今天的地位和實力的不是別人,正是坊間鮮為人知的大人物‘老祭酒’。
老祭酒只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至於這背後之人並沒有人知曉,他們從來都不以真人面貌示人,正是這股神秘而強大的勢力背後,給人一種遙不可及的神隱。
他是是誰?是人是鬼?是好人還是壞人,不得而知,唯一留給世人遐想的只不過是一張京劇老生的臉譜而已,但凡有老祭酒出沒的地方,都會留下這麼一張老生的臉譜,讓人有跡可循,卻無跡可尋。
他們的行蹤可謂是來無影去無蹤,就連警方也鮮有關於他們的資料,有人說他們是殺富濟貧的救世主,也有人說他們是無惡不作的殺人狂,因此,坊間對他們的傳聞愈發傳得神奇,愈發傳得的離譜。
而有傳聞說丁浩天就是藉著老祭酒背後的勢力,才能坐上蘇門的董事長的位子,老祭酒只為求財,卻不想丁浩天野心不僅限於此,他早就覬覦上了蘇門秘技,金手指帶來的不僅僅是眼前財富,而是富可敵國的榮華富貴。
關於這點,丁浩天並沒有告知老祭酒,換句話說就是丁浩天野心膨脹之後,想借此機會甩開老祭酒,自己單幹,可蘇門財大勢大,丁浩天就是老祭酒的提款機,哪能這麼輕易的就此放過一手扶持上位的丁浩天呢。
丁浩天背後有著強大的後臺,可在他看來,這是牽制於他的最大障礙,為了擺脫這種束縛,他秘密培植著自己的勢力,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待有朝一日,時機成熟,能夠徹底擺脫老祭酒的壓制,翻身農奴做主人。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這之前,丁浩天心中縱然有再大的不滿,也只好忍氣吞聲,虛以委蛇的任由老祭酒宰割。
受制於人,丁浩天需要快馬加鞭的儘快找到蘇門秘技的下落,他始終堅信金手指就在唐宋手裡,在沒有拿到金手指之前,唐宋就葬身於亂葬崗,這正是丁浩天一籌莫展的地方,也是他為什麼會遷怒於薛東來的原因。
丁浩天之所以重新啟用薛東來,並不是因為信任他,而是當下正是用人之際,金手指的下落需要大把的人手。
唐宋墜崖, 薛東來和楊四毛都在現場,卻不想分頭下山之後,楊四毛先回到了蘇門,沒想到惡人先告狀,打了薛東來一個措手不及。
當時明明是楊四毛衝著唐宋開的槍,卻不想楊四毛顛倒黑白,硬是把屎盆子扣在了薛東來的頭上,唐宋墜崖,現場除了楊四毛,沒有其他的證人,薛東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百口莫辯,只能認栽了。
薛東來重新回到了丁浩天的身邊,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兄弟鬩牆,之前的那份兄弟之情早已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有上司和下屬的工作關係而已。
丁浩天的辦公室裡,薛東來前腳剛到,楊四毛後腳就跟了進來,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緊接著又進來一個彪形大漢,這人是張生臉,薛東來和楊四毛都是頭一回見。
那人摘下墨鏡,滿臉冷漠,充滿了殺氣,尤其是他臉頰上那道深邃的疤痕,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因此他在道上還有個外號‘疤臉胡’。
“人都齊了,東來,四毛,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新助手胡哥,同時也是我的貼身保鏢,以後你們能夠同心同德為我辦事。”
“胡常書,初來乍到,多多指教。”
胡常書放下了一臉的橫肉,伸出了手,以示友好,楊四毛見了,自然是一通馬屁吹捧,緊緊地握著胡常書的手,說道:“胡哥,以後請多多關照。”
薛東來就不懂這套了,同樣伸出了手,以示友好,卻不想剛握住了胡常書的手,就被他狠狠地拽住了,而且是那種要人命的狠拽,薛東來感受到了對方的敵意,對方明擺著是想試探一下深淺。
薛東來是個有勇有謀的聰明人,眼下還不是亮出本領的時候,自然是裝出一副甘拜下風的樣子,跪在了地上,這一跪,可徹底逗笑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丁浩天。
“東來啊,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見了胡哥,怎麼都下跪了呢?”
楊四毛火燒澆油,巴不得看著薛東來出醜,胡常書試探過後,並沒有繼續羞辱薛東來,而是在丁浩天的暗示之後,伸手扶起了薛東來。
“胡哥,身手了得,有胡哥保護浩哥的安全,定能萬無一失。”
都說越是有錢有勢的人,就越是怕死,丁浩天自從坐上蘇門董事長的位子之後,便開始膽小了起來,加上他的疑心病,就更加怕死了。
見了誰都好像有人要害他似的,花費重金找個保鏢傍身左右,也就不足為奇了,只是要想對他下手,就難上加難了。
“都相互認識了,就討論一下沙丘山這個專案吧,四毛你先介紹一下專案的基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