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過後,姜柳兒隻身一人向聖京走去,突然遇到了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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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陰暗的天空,籠罩著下方的聖京,
天劫過後,姜柳兒直接突破到了元嬰中期,實力大增數倍,此次前往聖京的路上,確實讓他開了眼界,以前在說書人嘴裡的故事,此刻他幾乎全部都經歷過了。
以前接觸的都是普普通通的村民和莊家漢,現在自己的世界和周圍的環境完全變了,變得是那麼的陌生,又那麼的熟悉。
聖京一個神聖的地方,千百年如一日,歷經滄海桑田,沉浸在歷史的長河裡,如今卻出現了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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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行來一輛馬車,趕車的車把式是一名黑臉的大叔,四十歲左右的年紀,濃眉,眼帶殺氣,左臉處還有一處刀傷,血肉外翻甚是猙獰。
他揚起鞭子在這空中甩出一個破空的琵琶聲響,馬兒蹄疾,車輪滾滾,車內坐著一個人,此人正是姜柳兒,他雙手合十,眼觀鼻鼻觀心,靜坐車內,口中唸唸有詞。
行了半個時辰,在集鎮和聖京之間有一個山莊,山莊是漆黑一片。
藉著月光,但見山莊外面站著一個人,此人揹著一個沉甸甸的包裹,朝馬車揮著手。
趕車的黑臉大叔瞄了一眼,拉了一把韁繩,馬車便慢了下來。
姜柳兒微眯著雙眼,閉目說道:“大叔!夜路難行,切莫起貪念,奉勸你一句話,只走莫停。”
黑臉大叔這時候罵了一句。
“傻屌?你懂毛線!那山莊主人姓王,本地人大戶,家財萬貫!有好炫耀,平日晚上門口十八盞燈必然是全亮,今夜卻是漆黑一片,必定都逃跑了,你且看那邊黑衣人揹著沉甸甸的包裹,幾乎是壓彎了肩膀,裡面非金即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趁著王大戶暫時不在家,這家裡必定是遭到了洗劫。”
姜柳兒此時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大叔!你待想怎麼樣??”
馬車慢了下來,黑臉大叔凶神惡煞的說道:“我待假做好心,引他上車,找準機會一刀要了他的命,我告訴你,你不要多管閒事,切莫不要胡言亂語,我馬州杭的大刀可是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
原來,這趕車的黑臉大叔叫馬州杭,姜柳兒只是搖頭嘆氣。
馬車行至黑衣人面前,黑夜中的黑衣人面目不清,只見他兩眼兇光畢露。
馬州杭這時候“喻”的一聲勒住了馬,然後朝那黑衣人粗聲喊到:“這位兄弟,天色這麼晚了,你這要去往何處?”
“這為老闆,我只因遇上了麻煩耽擱了時辰,有勞你捎上一段,帶我過去。”
馬州杭望了一眼他背後的包裹,摸了摸這屁股下藏著的刀,笑著說道:“不必客氣!上車吧!”
黑衣人就跳上了馬車車廂,進入後見到閉目養神的姜柳兒,此人嘟囔著說道:“晦氣!”
馬州杭此刻是再次揚起鞭子,馬車朝著前方疾馳而去。
官道過後是一片小樹林,道路有些崎嶇,那包裹中發出叮噹的聲響。
黑衣人緊張兮兮迅速按住包裹,然後看了一眼姜柳兒。
“別聽了那些不該聽的東西!”
此時姜柳兒依然靜坐,閉目養神,壓根就沒瞧得上他的包裹。
“我乃......,不惹事的,施主儘管放心!”
這時候,黑衣人冷哼一聲。
“哼哼!這車把式屁股下有一把刀,別以為我不知道!看樣子他是想殺我奪財呀!只要你閉口不言,閉眼不瞧,我的刀自然會放過你!”
姜柳兒此時又是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