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好聽。真為這個蓬萊家族的公主感到悲傷,竟然要嫁給你。”翀隳帶著惋惜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張衝質疑的看了他一眼。
“沒什麼意思。”
“我看你就是有意思!”
“我真的沒什麼意思!”
張衝盯著翀隳的眼睛,質疑的看著他,似乎能穿透他的心靈。
“不!你肯定有意思!讓你嚐嚐我的厲害!”說完張衝便拿起果酒伸出懸崖外,“快道歉!要不然我就把這瓶果酒扔下去。”
“別別別!我道歉!你快放下來,我可沒有多少了,我還要留點果酒當引子呢。”翀隳連忙從張衝手裡奪過果酒。
十分愛惜的放在懷裡,之後才放在小桌上上,張衝似笑非笑的看著翀隳,拿起酒杯小抿一口。
“你要是羨慕了,就自己去找了一個呀!在你渡過18歲洗禮的時候,還可以嘗試一下愛。”張衝手捏酒杯,嘴角上揚的看著翀隳,風情萬千。
翀隳也拿起酒杯小抿一口:“還是算了,身上的擔子太重,沒有心情去找什麼道侶。”
“你看這不就好了嗎,你不願意找我有什麼辦法。”
“是呀!你有什麼辦法呢?”翀隳望著天邊,將下面的景色盡收眼底,突然一張活潑可愛的身影在他眼前一閃而過。
翀隳蹙眉自言自語道:“這是誰?”
張衝向來懂得察言觀色看的翀隳微皺眉頭問道:“翀隳你怎麼了?不會打擊到你了吧!”
“沒事,只是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身影,也不知道是誰。”
“不管了,今宵有酒今宵醉!”張衝說完兩人便碰杯喝了起來,好生愜意。
而那些進入這個世界中的人卻渾然不知的都在給翀隳當苦力,收颳著這世界的一切。
黃昏之中,殘餘的晚霞照射在兩人身上,酒杯之中剩餘的果酒都被照的發紅,反射著紅潤的光芒。
兩人不顧形象的躺在地上,翀隳的手都垂下懸崖了,半個身子都浮在空中就差掉下去了。
深夜蟲聲四起,皎潔的月光照射在他們周圍,柔軟的小草拖著翀隳的身體,周圍的樹木被風吹動發出沙沙的歌聲。
“你真的要動手嗎?”翀隳睜開眼睛,看了看距離自己脖子只有幾厘米的劍,雖然沒有碰到,但是翀隳已經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寒意。
眼前這個黑衣人很瘦,看體型的應該是女的,精神力也穿透不了她的衣服。
“我與你無冤無仇我甚至都不認識你,你為何要來殺我呢?”翀隳淡定的說,完全沒有慌亂之意。
那人沒有說話,手腕一用力劍便砍向翀隳,轟的一聲,殺戮大道在翀隳身上爆發開來,震開了她的劍。
翀隳一躍而起,摸了摸脖子說:“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嗖嗖!
女子提劍向翀隳刺去,劍法十分的柔,不像翀隳的劍法霸氣無比充滿魔氣。
翀隳毫不費力的躲避著,此女子的實力雖然用淵價中期左右,但是估計是第一次殺人,沒有及時刺下去而且還停頓了一會,完全沒有心狠手辣的感覺。
殺戮大道附在身上,翀隳一個閃身躲過女子的劍,一步到了她身前,兩人的臉相距也就幾厘米,隔著面具翀隳都能感受到她的臉紅。
下一秒殺戮大道便控制了她的身體,翀隳微微一笑,一手放在她的面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