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麼歹毒。”翀隳望著那個人說道。
嗖!
一道道無形的屏障保護著詩璇和翀隳。“這裡有問題,詩璇那位發現血紅魔窟的前輩,有沒有留下什麼關於血紅魔窟的記錄?”
詩璇把食指放在嘴角思索道:“有,但是隻是說了一句。”
“那一句?”
“好像是:血紅之極必有深紅,深紅之極必是自身。”
“血紅之極必有深紅,深紅之極必是自身?什麼意思?”翀隳琢磨道。
“我也不知道,而且那位前輩在留下這句話後,就沒有在回過我們月吟閣了。”詩璇說道。
“之後就沒有再回過月吟閣了?那為什麼呢?這血紅魔窟之中到底隱藏著什麼?”翀隳盯著那個雙目無神的人道。
在臨走之前,翀隳還特意的將那人的儲物戒指那走了。
不過在翀隳走了一會後,那人的身體突然劇烈的翻滾了起來,緊接著就炸開了,身體的一切都化成了血霧。
“嗯!?精神力標記怎麼在消失?”不一會就有七八個精神力標記消失了。
翀隳帶著詩璇連忙回到了剛才那個人所在的地方,發現什麼都沒有了。
詩璇疑問的說道:“剛才那個人呢?”
翀隳味了味空氣道:“看了這個血紅魔窟的恐怖超乎我的想象呀!”
說完翀隳就向著下一個精神力標記跑去。
果然如翀隳所猜測的一樣,那個人正在對抗著一頭血紅色的獅子。
由於翀隳的加入,不一會那頭獅子就被消滅了。不過翀隳實在是想不到為什麼玄價圓滿的修士會應付這麼一頭獅子花這麼長的時間。
“感謝羽隋救命之恩。”那人向翀隳鞠了一個大躬。翀隳問道:“為什麼你應付這麼一頭獅子要花這麼長的時間?”
那人回答道:“羽隋你有所不知,這頭獅子有著特殊的能力,會挖掘我們內心中最深處的恐懼,還會化成他們的樣子。所以我就吃了很多大虧。”
“挖掘內心深處的恐懼,我好像沒有恐懼。”翀隳獨自喃喃道。
“看了由於詩璇在我身邊的原因,那頭獅子並沒有挖出她內心中的恐懼。”
翀隳帶著那個人繼續向下一個精神力標誌前去,果然又是一個血紅色的獅子,翀隳和那個人聯手不一會就消滅了獅子。
緊接著翀隳又消滅了很多頭獅子,不過怎麼一圈下來,翀隳都沒有見到張衝,而且翀隳的精神力標記也沒有了。
翀隳感嘆道:“你們的主子張衝是不是死了?”
一個人率先回道:“不可能,我們少主的強大可是玄價第一,不可能打不過這麼一頭獅子的。”
“那萬一那個血紅色的獅子挖掘出來了張衝內心深處最深層的恐懼呢?”翀隳問道。
那人一下子啞口無言。
翀隳又問:“你們的少主究竟是為了什麼想要獲得聖血水?”
“額……算了都到了現在說出來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們的少主一出生她的母親就患重病臥床不起,憑藉著張家的實力都找了不知道多少名醫了,都沒有解決的辦法。”
“我們也不知道少主的母親究竟患了什麼病,只知道有幾次少主發了瘋的尋找天地奇寶。而我們少主的修為也是在眾多禁地裡修煉出來的。”
“眾多名醫都說如果神價的修士還在,這種病還有得治,不過現在神價修為的修士都消失了,除了一些天地奇寶之外,也就只有聖血水能救她了。”
隨後又說道:“所以我們的少主聽到聖血水的訊息才這麼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