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長廊那邊看見的,我喜歡,就拿過來了。”
對方應該是學校的一個中層以上幹部,似乎對祝酌昭看上那裡面的畫表示震驚。
畢竟那裡面貼著都是學生畫的,有不少甚至沒有美術基礎。
“您要是喜歡直接拿走就好,裡面都是學生交的作業。”
“都是學生的作業嗎?”
腦海裡浮現出周時隱那幅不正經的模樣,連個校服都沒穿,能是學生?
領導點頭肯定,沒有一絲猶豫。
她有點不信,有意無意把畫面露出。
果然,對方有了不一樣的反應。
“這張啊。”語氣裡有了果然如此的意思。
“這張怎麼了?”
“你不知道?”
反倒是對方驚訝了,祝酌昭更摸不著頭腦。
“這個學生的父親是周作。”
說話人意味深長看了一眼祝酌昭。
“我多嘴了,跟您說這些......”
怪不得。
等等,誰?
祝酌昭頓感事情不妙,這可不是個好徵兆。
放在以前,祝酌昭可能會藉著這個好機會好好套套近乎,畢竟是大儒,搭上邊可有不少好資源。
可現在時機不對。
不僅不對,現在還有一部分輿論風向說是她祝酌昭鬥倒了周作。
雖然很扯淡,她連個“幫派”都沒有,鬥什麼鬥?
直覺告訴她要離那個男的遠點。
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畫,也成了燙手山芋。
她有點後悔和他搭訕了。
她看見了畫紙背面剛剛她忽略掉的穹勁有力的三個字
——周時隱。
那個領導姓李,她們的課程安排和一些基礎事務由他負責。
李老師帶著她去了未來一個月的辦公室,熟悉環境,又交代了課程的安排情況。
“這個表您拿著,看不懂的隨時聯系我。”
“謝謝。”
祝酌昭回到酒店,肚子餓了,意識到今天一天都沒吃飯。
她向來對時間沒什麼概念,要不是出門,可能都分不清黑天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