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時威才欣喜的說,“她又沒有什麼朋友,離了家,估計是去薄少哪兒了,你就別管了啊,這是好事……什麼,你說旅行?
對了,你媽媽她說她想去旅行,咱全家一起去。”
“綿綿姐呢?”
時威頓了下,反問,“她不是和薄少一起麼?”
時嘉君再也聽不下去了,他面無表情的結束通話電話。
突然間,有些悲哀。
父親漠視,弟弟厭惡捉弄,後母耍心機。
時綿綿她,該有多傷心,該對這個家有多失望啊!
不然,她也不會一聲不吭的就走。
毫無留念。
冷酷絕情。
“對不起,對不起……”
少年無力滑落在茶几邊,低啞著哽咽。
屋外陽光明媚,他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
實驗室的一週,跟外面一天差不多。
臉上戴著神秘面具,只露出性感菲薄唇的神秘男人,出了實驗室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她呢?”
同樣戴著面具的左二竊笑,“綿綿小姐跟著節目組去了雲城,少爺是要先休息還是直接過去?”
他就知道少爺出來會問綿綿小姐行蹤!
作為一個合格的特助,他的準備可是大大的充分!
男人睫羽微垂,扯了扯身上的襯衣,嗓音低醇如美酒醉人。
“準備直升機,我洗完澡就過去。”
說完,薄寒野迫不及待的大步前往休息室。
快兩週沒見了。
彷彿有幾十年那麼漫長。
思念,瘋狂在心底滋長蔓延。
活了二十多年的薄情男人,第一次體會到思念的滋味。
酸澀的,想到她眯成月牙兒的眼,就化為了甜……
另一邊。
時綿綿坐上節目組準備的大巴,前往另一個城市錄製節目。
別的小姐姐,在練習室裡揮灑汗水,而時綿綿,在揮散汗水的同時,還得耗費大量的腦力來做題。
登上大巴後,嘰嘰喳喳了一會兒,小姐姐們很快由興奮變得疲憊。
一個個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三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