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是穿越了。這窗戶外的景象,分明還是在霍鋒的那個婚前財產的莊園內。
既然沒有穿越,那,那她現在是個怎麼回事?
怎麼沒穿睡衣?
怎麼還穿了個尿不溼?
還,還是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醒來的。
這房間裡也有獨立的衛生間。
寧早早走進去,本來是想尋個浴袍穿上,總不能出門也裹個被子。
結果瞧到鏡子裡的自己,頓時如同被天雷劈了般。
她,她眼睛怎麼這麼腫?
她的嘴巴怎麼也跟著腫。
她,她……
她忙忙掀開被子低頭一瞧。
尼瑪,她胸口更腫,隱約還有淤痕。
她手顫抖著,掀開尿不溼一瞧。
那血刺的她大腦一片空白。
呆呆地坐在馬桶上,寧早早擼了擼前因後果。
所以,昨晚上後來,她和霍鋒那什麼,燉肉了?
所以她這身體因為是第一次,血流不止,霍鋒覺得她流血不吉利,就給她穿了個尿不溼,順帶把她給扔在了別的房間裡?
尼瑪,是她主動的?
所以,她酒醉壯人膽,把反派給強了?
雖然她一直饞霍鋒那腹肌那翹臀那大長腿,以及那結實的胸肌。
但她覺著,她的這種饞,就是一種禮貌性的欣賞啊。
她心底什麼時候竟然滋生了這麼陰暗的想法?
別的女孩子都是被霸王硬//上弓,偏偏她這裡是彎弓射大雕。
尼瑪,果然不能沉迷肉文化啊。
她這無知無覺就滋生出了肉想法。
話說,她她她……昨晚到底是生出了什麼樣的狗膽子怎麼把反派給吃了的?
這麼彪悍不怕死的自己,尼瑪,她一點印象都沒了。
寧早早抬手一下一下的敲額頭。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