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早早的防曬外套已經被撕的皺巴巴捏在男人的手裡。
不僅如此,男人微微蹙眉一臉譏諷地望著寧早早:“不是你自己要上來的?怎麼,欲迎還拒?”
寧早早:??
她肩膀被這傢伙剛剛捏的很疼,而且因為撲倒在地的緣故,膝蓋都磕破了。
這傢伙,竟然說她是欲迎還拒?
欲尼瑪欲!!
寧早早惡向膽邊生,隨手抓起路旁草叢裡的碎石子扔到男人車裡。
又脫下自己的兩隻運動鞋子,全扔車裡不說。
還又把路邊能見到的小石頭全扔向車子。
破口大罵:“欲尼瑪欲,老孃就是搭個便車,不想拉就別拉,你踏馬的腦子有蟲啊你光天化日強搶民女,要不要臉,是不是人?”
想到這傢伙就是個披著人皮的人面畜/生,在她之前保不齊已經禍害了無數姑娘,心頭便憤怒不行。
又摸到一塊磚頭,她想也不想的站起身,拿著磚頭照著男人的腦袋瓜子砸去。
男人正要貓著身從車裡出來,口中不悅道:“你這女人,發什麼神經?想要錢?多少錢直接說個數,我又不是……”
話還沒說完,他腦袋瓜子就被開了個瓢。
他只覺得一陣暈眩。
腦袋一側,好似有熱熱的液體在流出。
伸手一摸。
一手鮮紅的血。
暈血的他,眼珠子一翻,暈死了過去。
寧早早扔完這塊石頭就跑。
她當然不敢再往山下跑了,畢竟這車子是下山的,下山就這麼一條道兒,開的多慢也能追上她。
她是朝山上跑。
跑了沒幾步回頭去瞧。
那對她鹹豬手的男人還在地上暈著。
駕駛位置的司機跑下來,一邊喊她別走,一邊去瞅自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