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麼山上便唱什麼歌。
張角選中抵角經營的兩方勢力,南洋那方已經成就大勢,如今不僅南洋三島掌握在了手中,就連日丸也都染指成功。
伊遠這邊也終於爬到了一定的位置,該到活躍表現的時候了。
而‘政治’這種東西,說穿了就是黨同伐異,權利跟勢力的相互轉換而已。
所以雖然本意是急著消化惡鬼豐臣殘留的好處,才上的車,但他並沒有冷淡伊遠國會中第一個向自己示好的同儕。
一路上雖然談話顯得沒什麼營養,但也是有說有笑的回到了自己在黎戈聃,租住的公寓樓下。
那是一座3棟連體式的月租公寓,中間的主樓有17層高,左右兩邊的輔樓15層。
從全透明玻璃的門廳,以及1樓大堂擺滿了的自動販賣機、休閒椅、桌遊桌可以看出,主要針對的客群是單身青年。
雖然按照《伊遠國會法》的規定,議員的個人財產情況應該且必須如實公佈,但有錢跟生活奢靡是兩件事。
為了保持一種健康向上的形象,張角並沒在伊遠首都買什麼豪宅,而是住進了這樣一般工薪家庭也許負擔不起,但收入稍高些的白領便能消化的地方。
船到碼頭,車到站。
他微微一笑道:“柯議員,謝謝你送我一程了。
以後我有什麼議案要提請的話,還請你這位老前輩多多指教了。”
“不用謝。
張議員住的地方很青春啊,看來咱們的超凡衛國英雄也有很生活化的一面。”柯議員望著車窗外的公寓樓,笑呵呵的道:“老前輩的經驗雖然豐富,可有的時候腦子難免僵化。
要說指教的話,咱們應該是互相進步才對。”
“前輩客氣了。”張角哈哈一笑道,擺擺手道別,推門下了車。
與此同時,黑頭車周圍的景象像是水中漣漪般微微一蕩。
因為發生的時間連1秒鐘都不到,所以柯東澤絲毫都未察覺,目送著張角漸行漸遠,嘴巴里喃喃自語了一句,“小狐狸,幾千萬大元的身價住在這種破地方,還挺懂經營形象的。”
之後他從衣兜裡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直白的說道:“我跟盧溫瑞推上前臺的小卒子初步接觸了一下。
是個自負又挺圓滑的人物,很不簡單啊…
什麼,當然沒有,第一次私人交際,我怎麼會談什麼實質性的問題。
情況緊迫也不能急,煮肉也得要小火慢燉一會吧…
總之伊遠必須的是咱們伊遠人的伊遠,這一點絕對不可以變…”
說話間,他坐的黑頭車緩緩啟動,在拐上主路之時,周圍的景物又是微微一顫。
緊接著一切恢復了正常,黑頭車也消失在黎戈聃市區主幹道,奔流不息的車河之中。
而剛剛在零食自動販賣機上買了10幾根的巧克力棒,邊吃,邊躲在玻璃幕牆後面,注視著柯東澤離去的張角,悄然將自己延伸出現實世界的幻想境收回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