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呀,看樣子不就是穿古裝的小孩子嗎,變出來是什麼意思?”
“同同姐,你腦袋秀逗了啊,”張角用一種懷疑柳同智商是否線上的語氣道:“誰家的小孩子能從‘寄居體’體內,擒拿出附身的惡鬼來。
我要是猜得不錯的話,這些小孩子應該是幻想種。
一種誕生於人群意識,介於現實和虛幻之間,生命與器物之間的奇妙存在。
據說非常強大,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張角剛說完,一個縹緲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小子你見識不錯啊。”
張角一愣,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就見鐵拳武館敞開的大門裡,一個身穿黑色西裝、黑色襯衣,打著黑色領帶,腳穿黑色的襪子、黑皮鞋,從上到下一片漆黑的青年男人,施施然的飄了出來。
那男人長相極為英俊卻因為瘦的形如槁骸,讓人看了心裡發毛。
而他漂浮的方法也極為特殊,既不是使用超凡力量,也不是腳踩法寶,或者藉助高科技工具,而是被一個渾身縞素,袖帶飄飄,披頭散髮,面如姣好的女人在背後懷抱著,騰空而起。
槁骸青年一出現,那些擒拿住山客惡鬼的胖娃娃便興奮起來。
一個個笑逐顏開的咧開了嘴巴,兩邊的唇角不斷向上,最後竟直抵耳根,露出血盆大口,滿嘴獠牙,俯下身子,開始爭先啃食起山客惡鬼來。
撕肉斷筋,破骨吸髓,吃的不亦樂乎。
張角恐怕是這世界上擁有最多幻想種的人,對幻想種的瞭解日益精深,觸類旁通之下感覺吞噬惡鬼,很可能是增益胖娃娃這種幻想種的特殊法門。
而胖娃娃的主人,九成九就是個那個隨便和自己搭話,出場方式極為詭異的槁骸青年。
張角不知道他到底是官方人士,還是故意放出惡鬼殺人,然後將其獻祭提升自身實力的歹徒,或者某個中立的第三方勢力。
警惕的擋在柳同身前,盯著飄到自己面前的槁骸青年,試探著問道:“您是哪一位?”
乾屍青年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輕聲說道:“小子,我能感覺到你心裡的憤怒。
你是覺得我奪了你的獵物,心氣不順嗎。
真是好膽,區區一個修煉軍道武力的低階超凡者,竟敢敵視執掌幻想種的強者。
看來得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了。”
“這話從何說起,”無妄之災突然臨頭,張角只能賭槁骸青年不是歹徒,而是官方人士或者第三方勢力,誠懇的道:“我自己都沒感覺到心裡有憤怒,您是從哪感覺到的。
這位先生,咱們現在可是在死了30幾個人的兇案現場,周圍有幾百名記者。
我本身呢是魯洋最大的民間武裝組織,超凡協會的會員,現又在協助警方。
你如果沒有正當名義的話,隨便對我出手,恐怕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