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挑了挑眉稍,打量了幾下躬身的段橋。
這個段橋以前他沒怎麼注意過,只是聽陳偉提過幾句,似乎是人比較老實。
可此時此刻他說的話,陳學卻有些不太相信。
總覺得段橋似乎是沒說實話。
“張景可不是這麼說的啊!”陳學故意說道。
段橋心裡咯噔一下,強自鎮定著回道:“那也許是張大人的耳朵比較好聽到什麼了吧,在下是真的什麼都沒聽到。”
陳學沉默了片刻,道:“行吧。不過,段大人我想給你一句忠告。”
“護國公請講。”
“齊莞這個小丫頭目的不純,你最好不要被她的外表騙了!一個不小心成了千古罪人!”
“這……段某受教了。”
一直到坐上了馬車,段橋才回過神來。
看來陳學和齊莞不是一路人,他前段時間就聽聞小護國公和齊莞鬧得不太愉快,看來這個傳聞並非是空穴來風。
以後他掌管太醫院,看來有的頭疼了。
段橋回家後就聽管家說張景來了,段橋立刻去了前廳。
剛才下朝時他本想要找張景的,可是被陳學給喊住了,沒想到張景自己來了。
他和張景是同一屆入得太醫院,兩個人關係一直不錯。
現在他接管了陳偉的主院判之職,有些問題還想要和張景商量下。
比如說,關於齊莞的事情。
段橋心中想著要說些什麼,一路快步到了前廳,卻發現張景並非一個人來,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布衣的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穿著洗得有些發白的青袍,一看就是寒門之人。
不過,一進門段橋就聞到了一股子藥草的味道,正是那個年輕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雖然他和張景身上也帶著藥味,不過他們現在身居要職,不會處理新鮮草藥,所以這麼濃烈的藥草味張景是不會沾上的。
這個年輕人應該是經常和新鮮藥材打交道的人。
段橋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張景身邊的人,笑著讓管家奉茶。
“張兄,剛才下朝時本就想要跟你說幾句的,沒想到你和我倒是心有靈犀呢!”
“段大人,在下是見到小護國公和您在聊天,就沒有上前打擾!”
張景說的恭敬,但是明顯是還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