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景頓時恢復那副痞裡痞氣的樣子,“怕個球,還不是沒把我怎麼樣。”
“讓你嘴硬。”
月奉的狼羊棒猛的一揮,一隻碩大的白虎張開血盆大口對著幻景就咬了下來。
幻景周身風起,颯颯作響的狂風拼命地卸掉白虎的威力,總算白虎消失了。
幻景還沒有喘口氣,月奉的狼牙棒揮舞著水球已經到了近前。
“我去。”
幻景脫口而出一句髒話,而後連忙後撤,同時風再起。
聽風劍只是隨意的揮了兩下,其他的都是風種在用力破掉水球。
眼看著風無法阻止,水球就要當頭砸下,幻景踩風就逃。
月奉被幻景的操作弄的愣了一瞬閃身擋在了她的去路上,“想逃。”
被戳破心思,幻景尬笑,“怎麼可能?”
月奉也不再廢話,狼牙棒再起,這下兩人離得近,幻景都感覺到了濃濃的水汽撲面而來,割的臉生疼。
風種先是將幻景圍在其中,再抵擋減弱狼牙棒的攻勢。
怎奈,阻止無效,風帶被撕裂,防禦罩被砸碎,狼牙棒直接砸在了聽風劍上。
幻景被震得手臂發麻,虎口震裂,聽風劍差點脫手,可見這一擊的力道有多大。
趁著這個功夫幻景急劇後退,這麼打下去只是自己受傷,對方可是毫髮無傷。
而他們周圍此時已經圍了一些人,只是這些人都沒有出手,在他們眼中月奉長老足以對付。
事實也確實如此,幻景與月奉實力畢竟還差上一線,能堅持好幾招才受傷已經很了不起了。
但這樣卻無法傷害月奉分毫。
就在幻景想著要不要使用木種或者下毒時,鍾離醉趕到了。
可是看到鍾離醉身後大批的人馬,幻景一個趔趄,這人也太多了。
幻景傳音給鍾離醉,“我纏住月奉,你給他來一劍,然後我們就撤。”
鍾離醉點頭。
兩人拉開距離,幻景先發動風種,將月奉圍了起來以隔絕其他人的視線。
“動手。”
風帶突然在鍾離醉的方向出現一個口子,鍾離醉毫不猶豫就鑽了進去。
而後她直接發動木種,月奉瞬間被捆住。
她擔心捆住的時間不夠鍾離醉施為,瞬間捆了無數層,只留給鍾離醉一劍之縫。
鍾離醉也果然沒有讓她失望,無慾劍精準地穿過藤蔓刺入月奉的後心。
月奉被捆住的瞬間愣了一下才被鍾離醉得逞,這會兒猛然發力,藤蔓應聲而碎,無慾劍也被他震出了體內。
幻景和鍾離醉互視一眼,往一個方向拼命逃。
月家人自然不會放過他們,緊追不捨,奈何追出幾條街就失去了蹤影。
幻景和鍾離醉隱身回了酒樓的房間,在空間內將身上的血洗乾淨,衣袍卻沒有扔。
“我們這樣回去不行,傷的不重。”幻景皺著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