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道:“我們要開飯了,星夜,把飯盆拿下來,給這位小姐姐盛一碗。”
她自己則是拿著匕首把土撥開,挖出裡面的雞,‘燙燙燙’,齜牙咧嘴地喊:“鍾離醉,搭把手,燙死我了。”
“你啊,早叫我啊,就不會燙到了。”說著拿出水沖洗著她的手,紅紅的一定很痛吧,想著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了她嘴裡。
易千幻愣住了,隨後低頭道:“就是燙了下,這麼好的丹藥浪費了。”
她吃下的至少是四級丹藥,怎麼能叫她不吃驚。
“給你吃,不浪費。”易千幻被這話砸的又愣住了,她感覺大腦不線上了。
鍾離醉已經在處理雞了,一層層的樹葉剝下來,最後露出裡面的雞,肉香猛地溢位來,忙碌的眾人都被吸引的忘了手上的活計。
“嗯,很香,景兒,這是怎麼做到的,回頭教教星夜。”讓他做。
這話他沒說,星夜已經猜到了。
取出盤子遞給他,道:“這叫叫花雞,曾是乞丐發明的,所以就起名叫花雞,都撕開吧,手撕才好吃,用刀片味道就變了。”
幾人圍坐在桌邊,滿足的開吃,歪頭問:“你們倆喝酒嗎?”
她是有不少酒的,每次去酒樓吃飯都點酒,但喝的很少。
鍾離醉驚訝:“你還喝酒,你才多大?。”
拿出酒和酒杯,星夜忙各倒了一杯,鍾離醉斜了一眼星夜,星夜摸摸鼻子,不知道錯在哪了。
“額,我每次就喝一小口,過過嘴癮,不多喝的。”怎麼沒來由的理虧呢。
又弱弱的補了一句:“我有解酒丹的。”
眯著眼睛偷看了一眼,發現沒人看她,飛快地抿了一口,心想:“怎麼和做賊似的呢。”
主僕二人就當沒發現她的小動作,各自吃著。
“我覺得我可以去開個酒樓,你們說怎麼樣?”被她突然冒出的話弄得差點沒噎到的主僕倆,對視一眼,都沒說話,默默地吃飯。
看著這兩人一致的動作,她無語:“我就隨口一說,你們這是幹嘛,瞧不起我?”
鍾離醉拿出一個令牌遞給她,丟給她一句:“看到一樣標誌的,進去隨便吃。”
星夜默默地點點頭,少主酒樓到處有,去哪都餓不著就對了。
易千幻被這兩貨的行為氣樂了,“呵,你們以為我是要賺錢嗎?我練練丹就能賺很多很多錢,我是想。。。”
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和任何人說,怎麼差點就脫口而出,毫不避諱了。
“算了,不和你們說了,哼。”
氣氛一下就凝滯了,鍾離醉也知道自己好像理解錯了,忙道:“是我們不好,是不想你這麼小就那麼辛苦,我們是心疼你,不生氣了可好。我自罰一杯,”說著拿起易千幻的酒杯一飲而盡。
“哎,你怎麼喝我的酒啊,我都喝過了。。。”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這都什麼事啊。
另一邊的眾人也做好了吃的,可味道就差了不止半點。
三人沉默地吃完,易千幻利索的一收,斂起多餘的情緒,衝夜玄墨一抱拳:“夜公子,我們還有事,先行一步,後會有期。”
夜玄墨亦抱拳,“好,後會有期。”
易千幻嗖一聲,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