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病！我沒病！”
“你們抓錯人了，抓錯人了！”
“我很正常，我很正常！”
董天被幾個帶著口罩的醫生捆在擔架上，太上了專程開來的救護車。
他掙扎著，努力著，叫嚷著，滿是焦急。
“你沒病？”
隨行的醫生看了他一眼。
“沒病！我可以保證我沒病！我真沒病！我是個星探！我可以給你看證件！”
董天急忙開口。
“這是什麼。”
醫生用手比了個V，問著董天。
“這是個二。”
董天急忙回答：“對不對？看，我說對了吧！我真的沒病！”
“這是我的手。”
醫生搖頭，嘆息：“精神病都會說自己不是精神病，就和正常人從來不會去說自己是個正常人一樣。”
“只有越不正常的人，才會越想要證明自己是正常的。”
“不說了，給他一根鎮定劑，讓他安靜一下。”
“沒有鎮定劑？那就乾脆點。”
砰！
他抄起一個放在角落裡面常備著用來防身的平底鍋，一鍋下去，董天當時就安靜了。
司機一腳油門。
精神病院的車子呼嘯而去。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這一波清淨了。”
看著離開的精神病院的車，幾個保安總算是鬆了口氣。
“你怎麼在看什麼呢？”
孫兆軍這個時候走出學校，他一邊說話還不忘一邊從口袋裡面掏出煙，分給大家。
“喲，校長來了。”
陳哥見著孫兆軍，一臉笑容，接過煙，也沒客氣：“沒說什麼，咱們就是有點可惜，你說一個年紀輕輕的看上去也好端端的人，怎麼就得了精神病？”
“是啊，唉，還成天做夢。”
“之前覺得他可惡，剛剛我又覺得他可憐，如果可以腦子正常的話，誰又願意當個精神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