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佑滿臉陰沉的戾氣,眼底寫滿了不滿:“你不用瞞著我。昨天晚上你家大叔回國了。”
夏似錦沉默。
紀安佑見她一聲不吭更來氣。
他一把抓住夏似錦瘦削的肩頭,逼著她正視自己:“夏似錦,你醒醒好嗎?你家大叔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你做什麼春秋美夢呢?”
夏似錦被他抓的生疼,服了藥後麻木的腦袋嗡嗡作響。
她半天才聚焦紀安佑:“我沒有做什麼春秋美夢。大叔不會和我在一起的。”
“他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了。所以,安佑,你可以放心了。”
紀安佑結結實實一愣。他慢慢放開夏似錦。
夏似錦面無表情:“我沒事。我們三天後還得和SO女團鬥舞呢。”
她說著推開紀安佑,踉踉蹌蹌走出了醫院。
紀安佑追了上去,夏似錦已經沒入了黑暗中……
他眼神沉了沉,想追卻
冷慕寒上了車,轉頭看見夏似錦似乎在哭。
他忽然伸手攬住她的肩頭,低聲說:“忍忍,回去吃個藥就好了。”
夏似錦肩頭微動,躲開了他的手。
冷慕寒面色沉了沉,沉聲吩咐司機:“開車吧。”
一路都是沉默,車裡凝重的氣氛幾乎讓人無法呼吸。司機好不容易開到了別墅,趕緊下車擦了擦冷汗。這一路簡直是他這輩子開的最難的路。
夏似錦下了車,頭也不會地往別墅走去。冷慕寒目光沉沉,卻沒有再阻止。
到了深夜,不知是詛咒還是真的倒黴。
夏似錦竟然轟轟烈烈發起了高燒。她燒得迷迷糊糊的,直到張嬸進門來叫她起床才發現。
張嬸手一摸,驚叫:“天啊,這麼燙!”
她趕緊打電話給冷慕寒。電話接通,張嬸趕緊說:“大少爺,小小姐發高燒了。”
電話那邊冷慕寒頓了兩秒,淡淡“哦”了一聲:“帶去看醫生吧。”
說完,電話就掛了。
張嬸愣住。床上的夏似錦燒得迷迷糊糊,聽了突然掙扎起來。
張嬸“哎哎哎”趕緊制止:“小小姐你做什麼?”
夏似錦一邊穿衣服一邊迷迷糊糊地說:“我要去上課,我放學還得排練呢。”
張嬸趕緊拉住她:“你還發燒呢,去上什麼課?趕緊讓安妮小姐給你請假吧。
夏似錦搖頭,掙脫了張嬸的手。她撐著發熱發脹的腦袋去洗臉刷牙。張嬸沒辦法只能趕緊打了電話找了家庭醫生給她開藥。
夏似錦吞了藥,高燒稍稍退了就去上課。
一整天下來,她在學校裡雙目無神,蔫得像是一尾被甩上岸上的鹹魚。夏似錦上完課又不顧助理安妮的勸告去了繁花似錦公司。
退燒藥早上吃一次,下午吃一次。夏似錦傍晚吃了退燒藥,高燒終於退了點。她人也清醒了不少。
紀安佑正在緊張地排練,夏似錦咬咬牙換上練舞的衣服也跟著他練。
所有人都沒發現夏似錦的異樣,直到舞蹈老師說了一句:“今天就到這兒,大家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