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佑看見夏似錦出來,修長的腿一邁,懶洋洋擋在她跟前。
夏似錦瞪著他:“幹什麼?”
紀安佑懶洋洋笑:“從今天開始排練啊。老師我都找好了,我們兩人把動作練熟了就行。我的記憶力超強,看一遍就能記住動作,倒是你……”
夏似錦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鄙視自己。
她瞪了紀安佑一眼:“你看不起我啊?”
紀安佑不說話,只是笑。夏似錦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還是再鄙視自己。
正在這時,陳芝芝走了出來。她看見紀安佑在,眼神發光。她走了過來正要和紀安佑說什麼。
紀安佑忽然一把摟住夏似錦的肩頭,故作親密地貼著她的耳朵。
夏似錦愣住,一時半會竟忘了推開紀安佑。而陳芝芝看到這一幕,俏臉發白,腳步硬生生停住。
夏似錦的角度自然沒有看到陳芝芝。她正要推開紀安佑。紀安佑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在她耳邊似笑非笑吹氣:“乖,配合一下。”
他吹來的口氣清新,帶著少年特有的氣息。夏似錦只覺得耳根酥麻,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紀安佑半推半拖著走了。
陳芝芝呆呆站在原地,看著紀安佑擁著夏似錦,眼中漸漸浮起了淚水。
……
到了音教室,夏似錦一把推開紀安佑,惱火:“紀安佑你這個賤人,你可不要害死我。”
紀安佑吊兒郎當:“我怎麼會害你呢?”
夏似錦惡狠狠瞪著他:“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陳芝芝在狂追你。你這樣是害我被她恨呢。”
紀安佑懶洋洋嘆了一口氣,似笑非笑:“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唉,我註定要做那個無情的人。”
神經病!
夏似錦瞪了他一眼,就準備進音教室。她打算趕緊把這個什麼舞蹈搭配武術的節目趕緊練完。因為她一會去龍德生還等著她練拳呢。
一想到自己越上學越多事,夏似錦就欲哭無淚。
蒼天可鑑,她真的只是想當鹹魚啊。
“等等。”紀安佑忽然攔住她的去路。
夏似錦沒好氣:“不是要排練嗎?怎麼還不進去?我時間寶貴沒空和你玩遊戲。”
紀安佑狹長的眸微微一眯:“你知道宋夏澤為什麼沒來學校嗎?”
宋夏澤?
夏似錦警惕地盯著他:“你知道什麼?”
紀安佑盯著她,似笑非笑:“我怎麼知道哦?不過……聽說宋家得罪了冷慕寒。冷慕寒找了海市最有名的律師團開始要告宋家。”
“啊?”夏似錦詫異。
紀安佑眯了眯眼,狐疑問:“你不知道?”
夏似錦愣了下:“我不知道。”
她沒說謊。昨天發生了那件事後,她就在總統套房裡面睡了。冷慕寒也沒有告訴她怎麼處理宋夏澤。
神經大條的她以為自己打了宋夏澤一通後,就如同從前她打架闖禍一樣,惹了禍事就丟給爸爸夏榮添收拾善後就行了。
只不過現在收拾善後的人換成了冷慕寒而已。
至於冷慕寒要怎麼和宋家理論還是什麼的。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紀安佑狐疑看著滿臉懵逼的夏似錦。他以為夏似錦知道點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