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昨日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火樹銀花不夜天,在一夜的喧鬧之後,今日清晨的京都彷彿又恢復起了以往的安靜和寧和。
一聲雞鳴代表著新的一日的開始,燕國公府的小廝也在此刻打著哈欠開啟了燕國公府的大門,大門剛剛開啟,便迎來了一堆不速之客。
“你們是何人?這麼早就來登我們燕國公府的大門有何要事?”小廝問道。
“我們是京兆府的,今早有人來我們京兆府敲鼓報案,說是昨夜貴府的謝意思小姐與文宣男爵府的梁六公子蓄意毆打了陳侍郎府上的陳三公子,我們接了狀紙,特意前來找謝意思小姐瞭解案情。”京兆府的差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腰間的腰牌遞到了小廝的面前。
小廝確認了來人的身份無誤了之後,才說道:
“既然是差爺,那我們理應配合才是,不過不巧,我們主家還未醒,各位先等等吧,我去喊我們主家。”
說完,小廝便將燕國公府的大門關上,拿著他們的腰牌走進去通報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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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公府門外
“師父,咱們可是京兆府的人,這燕國公府雖然是王權貴胄,怎麼就敢讓我們在這裡吃閉門羹啊?!你還客客氣氣的。”一名年輕的差役說道。
“不然呢,你想怎麼樣?!”此次前來的領頭差役說道。
“要我說,我們就應該直接進去,把人給提了來才對,咱們京兆府的做事情,就是應該要不畏權勢才對!”這名年輕的差役繼續說道。
“你懂什麼?!你以為燕國公府和文宣男爵府哪個是好惹的?你想直接進去抓人?做什麼夢呢,回頭,他們一不高興了,咱們的飯碗一定是保不住了,說不準,就連咱們越大人的飯碗都保不住了!”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你動動你的腦子好不好,誰不知道梁六公子在京都裡頭的名聲啊,以往別說打了一個小小的侍郎公子,就是打了一個尚書公子,也沒人來我們這裡報案。”
“現在,動靜鬧得這麼大,一看就是有人想要藉著這件事情和兩家對的幹,他們大人物鬥法,我們瞎摻和什麼啊,乖乖的走章程就對了!”
“是……師父你說的有道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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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公府——和風堂
“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藏藍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說道。
“什麼事情,如此慌張,慢慢說來。”謝汝卿坐在顧若素的身側,一邊為顧若素夾菜,一邊給了藏藍一個眼神,不慌不忙的說道。
“主子……主子……是這樣的,外頭京兆府來了人,說是今晨有人一早上就去京兆府的門口報了案,說是昨夜咱們家的意思小姐和文宣男爵府的梁六公子蓄意毆打了陳三公子,要來我們府提了意思小姐上京兆府查問呢!”
“什麼!?”顧若素聽到這話,便立刻站了起來,就連打翻了手邊的粥都沒有察覺。
“當心!”謝汝卿立刻將顧若素拉的離飯桌遠了一些,生怕這碗熱粥將顧若素給燙到。
”昨夜不是說,這件事情我們可以解決的嗎,怎麼還會來人啊?!是不是中間出了什麼差錯啊?”顧若素焦急的說道。
“好了,不要太擔心,為了這件事情,我昨日連夜讓老大代表我去了陳侍郎的府上,陳侍郎昨夜已經明確的表示,這件事情,本就是幾家孩子們之間的一點小摩擦,算不得數,他是不會追究的,也不會讓他的兒子來追究的。”
“那為什麼……”
“我想,這其中應該是出了一些偏差,或許是其他人還不知曉陳侍郎家的意思,自作聰明,將我們家和文宣男爵府一紙告上了京兆府。”
“那怎麼辦,意思到底是個女孩子家家,如果要是上了京兆府,對她的影響……那可是極大的。”顧若素想到了這個時代對女子的約束,皺著眉頭說道。
“不要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我在,我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把意思帶走的,莫說帶走,這張狀紙是怎麼送到京兆府的,我就要送狀紙的人,怎麼把這份狀紙拿回去。”謝汝卿一邊安撫般拍著顧若素的手,一邊斬釘截鐵的說道。
“藏藍,你讓人把那些差役給我好好請到正廳去,再讓人去給陳侍郎府送個信,最後,讓意思去小六兒那裡好好待著,沒我的吩咐不要離開。”謝汝卿一邊說,一邊就開始從衣架子上拿起了今日準備上朝的衣服穿了起來。
“是。”藏藍趕忙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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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國公爺!國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