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廣場死一般的安靜,所有人都望著那字型不忍直視的水調歌頭,目瞪口呆。
這首詞根本無需評判,就已經刺瞎了所有人的眼。
剛才還對葉森羅冷嘲熱諷的讀書人此刻臉火辣辣的疼,一個個都不敢去看葉森羅的眼睛。
歐陽黎更是臉色枯敗,嘴角還有血絲殘留。
至於梁明和齊風,臉上更是青一陣白一陣。
沐青雖然看不懂詩詞,但一看底下那幫讀書人的神色就知道葉森羅做的詞如何了,當下雄赳赳氣昂昂的挺起胸脯來,沐青是一個原則性極強的人,向來有仇當場報。
於是,他看著四周讀書人冷笑道:“嘖嘖,你們文壇的前輩大能也不行嘛?看看我師傅,一上來,全部秒殺!”
書生們這一次倒沒有炸鍋,畢竟這首詞確實太好了。
但就在這時,有書生冷笑道:“是抄的吧,這字寫的那麼差,我才不信能做出這種詞來!”
不過附和他的書生比較少,畢竟這種詞,一旦出世肯定舉世聞名,怎麼可能是抄的?
沐青嘖嘖說道:“有本事你也抄一首去?”
那名書生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你們看看,這什麼態度!”沐青橫鐵不成鋼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了!”
擂臺上,歐陽黎已經冷靜了下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葉森羅,而後說道:“中秋詞我確實不如你,不過文鬥一共有三輪,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葉森羅淡笑道:“肯定我贏!”
此時,已經沒有多少人再去嘲諷葉森羅了,水調歌頭這首詞無異於深水炸彈,威力過於恐怖了。
白軒笑道:“想不到葉森羅小友深藏不露,這下文鬥倒是有趣了!”
說著,他又抽出一個竹籤,上面寫著,夫妻思念之詩。
“這個題目倒是有點難了,而且只能作詩,不能做詞,葉森羅估計也就詞厲害點,詩不行,畢竟他才多大?怎麼可能詩詞雙全!”有書生說道。
“這一輪,絕對歐陽老先生能贏!”
書生們議論紛紛,只是言語間卻已經葉森羅擺在了和歐陽黎同樣的高度。
歐陽黎自然聽到了下面的議論,臉色一陣鐵青,他深吸一口氣,對著葉森羅說道:“你先請!”
這一次,歐陽黎想針對葉森羅的詩寫詩,以自己的實力,倘若針對葉森羅出詩,肯定能擊敗葉森羅,除非葉森羅能寫出剛才那種高度的詩詞!
但是,可能嗎?
葉森羅自然明白歐陽黎的用意,不過也不點破,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笑意,突然提筆,開始書寫。
短短三十秒沒到,葉森羅就已經寫好了。
眾人望過去,只見白紙上出現了扭扭捏捏的四行詩。
枯眼望遙山隔水,往來曾見幾心知?
壺空怕酌一杯酒,筆下難成和韻詩。
途路陽人離別久,訊音無雁寄回遲。
孤燈夜守長寥寂,夫憶妻兮父憶兒。
“嗯?這是思念妻子的詩,倒也是押題,但是……我並不覺得有多好!”有書生說道。
“很明顯,葉森羅在作詩水平上不行!”有人說道。
“要說詩詞雙全,還是得看歐陽老先生。”
葉森羅這首詩出來後,齊風和梁明已經笑了,他們有信心寫出更好的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