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還是軍人,難道咱們不應該更幫他一把嗎?你這思想有問題。”
“我不管你什麼思想不思想的,反正我是不同意。”
顧兆林咬死了不鬆口,只要他不同意,周正安就留不下。
高豔斌一腳踹在屋子裡的板凳上,發出一聲巨響。
“顧兆林,我給你臉了是不是?
你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不想在這兒住,那你就自己滾出去。
廠長怎麼了?
廠長來了難道能把一個陌生人大晚上的趕出去?
外面是什麼天氣你不知道嗎?
天寒地凍,在外面待一晚上會凍死人。”
“你衝我發什麼脾氣,怎麼他沒地方住,是我害的嗎?
憑什麼要我同情他?
有本事他自己去找地方住啊,他來之前難道就沒有想過這裡的條件艱苦嗎?”
“喂,顧兆林,你還是不是個人啊?
大家出門在外都不容易,幫一把就怎麼了?
他是我兄弟,我今天還就把他留定了。”
激烈的爭吵,立刻把其他宿舍的人都引了過來,大家聽到這一出,不少人都默默的離開,主要這種事情他們摻和不了。
畢竟一個同意,一個不同意。
大方的人,這種事情當然無所謂,但是有的人小氣,就是咬死了不同意。
誰也拿人家沒轍,畢竟這是講究自由。
眼看著高豔斌和顧兆林已經要動手,周正安上去把兩個人分開。
“好了,好了,不需要因為我的事情鬧得這麼不可開交。沒關係,我今天晚上不在這兒住。”
高豔斌一聽這話急了。
“老周,你不在這兒住,你去哪兒住啊?
這大晚上的天都已經黑了,黑天半夜的,外面溫度又這麼低。
這兩天溫度降得更低了,搞不好過幾天要下雪。都已經零下十幾度。”
周正安已經想好了,如果這裡不能住,不行他就去養雞場,養豬場,養牛場那邊轉一圈。
拿著自己的介紹信,工作證應該是可以在那邊的門房湊合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