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折磨你，難道四皇子還沒有看出來嗎？”
她以為她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她就是要在他死之前好好折磨他，她表現得這麼明顯，她以為他早就看出來了。
“你會遭報應的。”
他蜷縮在地上，緊緊的抱著自己。
他身上好冷啊，感覺自己要被凍死了。
“這就不勞四皇子關心了，四皇子還是想想自己吧。”
遭不遭報應，她不知道，但是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她早已經不怕這些所謂的報應了。
“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慕霆蜷縮在地上，牙齒都在打顫，真的好冷。
受這樣的折磨，他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他現在寧可直接死了，也不想受這些折磨。
衛離韻沒有理睬他，已經到極冷了，一會到極熱的時候，她就應該動手了。
她死在大火之中，總要讓他也死在炎熱之中。
一刻鐘後，慕霆突然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衫，方才好像被人置於冰窖之中寒冷，此刻就像是被人置於大火中炎熱。
這到底是什麼毒，冰火兩重天。
“睜開眼睛再看看這個世界吧，以後你就看不見了。”
衛離韻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直接蹲在他的身側。
他的時間到了，他也走到盡頭了。
衛離韻的話，他根本就沒心思管。
他現在好熱，感覺體內都著了火一般。
他要被燒死了。
“慕霆，其實你我之間的恩怨遠遠不止刺殺。”
衛離韻看他這麼痛苦，嘴角噙著笑意，他害她宿在冷宮七年，害死了她的哥哥。
臨死他還讓雅婷挖她雙眼，割她舌頭，這些仇如今都只讓他受了這麼一點苦。
她對他，已經夠留情了。
“本皇子還有何時得罪你了？”慕霆說這麼一句話都用了許久的時間，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可以說話了。
自他認識她起，就只有那一次他們之間有誤會。
其他時候都沒有任何誤會，她到底為什麼這麼恨他？
“你的時間到了。”
衛離韻看他雙目發紅，毒藥已經侵滿他的心脈，他沒有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