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知道昨夜那人是誰,他便等她幾日吧。
衛離韻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她感覺自己應該是認識那個人的,看那人對她也沒有惡意。
他來去丞相府也是自如,想必武功肯定也很高強。
“既然毫無思路,你如何判定他還會來?”
墨玄奕見她皺眉,下意識也跟著一起皺眉。
他不喜歡她皺眉,他喜歡看她笑。
可讓她展露笑顏,似乎很難。
“直覺。”
那人昨夜似乎還有話和她說,可最後卻半個字未提,所以她判定他一定還會再來。
“韻兒,你的直覺,準嗎?”
墨玄奕見她這麼嚴肅的說著,可毫無依據的事情,就依靠直覺來判定,是否有些荒唐了?
“師傅不相信我?”
衛離韻看他緊皺眉頭,心中有些不喜,她卻忽略了他是因為她而皺的眉頭。
“不是不信你,只是不希望你拿自身安全做賭注。”
剛剛說完,煮酒的腳步聲便在外面響起。
衛離韻趕緊看向他,他還真打算在這裡用早膳嗎?
“慌什麼?為師可是說了要在你這兒用早膳的。”
他以後還會經常來這無憂院,讓那丫頭見到他也好。
“師傅,我家煮酒膽子小,你要是把她嚇壞了,我可就沒有人照顧了。”
衛離韻原本以為他只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要這樣做。
煮酒的膽子一向就很小,這要是讓她看見她的閨房裡有一個男子在,她還不得嚇個半死。
“沒事兒,她若是病了,我派其他人來照顧你。”
墨玄奕不以為然,那個丫頭是她身邊的人,遲早都是要見的。
早見晚見都一樣,讓那丫頭心中有數,也好。
“師傅,我習慣了煮酒的照顧。”
衛離韻急的都快哭了,這要煮酒瞧見了,豈不是很不好。
她可是一個未出閣的閨女,讓人知道她閨房裡出現一個男子,她的名聲啊。
“你就這麼不信她嗎?”
墨玄奕見她帶著哭腔,就算煮酒見到他,想必也不會大驚小怪吧?
到底是她身邊的人,難不成這點膽量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