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宿醉的臨風捂著腦袋醒來,見利菲已經早早的起來了,便打了個招呼:“早啊,利菲,你怎麼起這麼早,昨晚的酒勁可真大,我現在頭都有點暈!”
利菲則是頭也沒有回的說道:“那是當然,那可是好幾年的陳釀了,不過你這呆子酒量可真不怎麼樣,還喝不過我一個女人!”
“那是那是,咱們利大小姐是誰啊,肯定是海量,咱跟你不能比!”臨風立刻點著頭奉承道,他可是知道這女人不好惹,要是不順著她,說不定等下自己又要吃虧了。
很快,臨風便將一切東西收拾好了,對利菲道:“大小姐,我們走吧,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
菲倒是沒有什麼可以帶走的,兩手空空,臨風則是背了一個大包袱,裡面都是得自那位落神前輩遺物的那些東西。揹著包袱的臨風則是在感慨,儲物袋真是個好東西啊,沒有儲物袋真是不方便,揹著這麼一包袱東西簡直就像是個逃難的。
臨風放出飛劍,伸手拉住利菲,頓時兩人沖天而上,直至飛出深淵,飛上落神大山。
利菲還是第一次體驗飛行的感覺,整個人既緊張又興奮,一雙眼睛不停的看向下方掠過的山川樹木,待飛上落神大山時,利菲突然眼睛一亮,立刻對臨風出言道“呆子,你快看,那是什麼,你還記得嗎?”臨風停了下來順著她手指的方位看去,見是一朵長在崖壁上鮮紅欲滴的花朵。
這種花臨風當然認識,自己這七年來的遭遇正式從看見與這同樣的一朵花的那一刻開始的,這種花就是當年那落神大山上道旁崖壁下的那種花,正是因為那朵花,自己墜下了懸崖,困在了深淵谷底近七年的時間,也是那朵花,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自己當初如果沒有墜下去,也就沒有機會遇見那位落神前輩的遺骸,也就不會有機會得到洗髓丹改變體質,也就不會有今天御劍飛行脫困而出時再次遇見同樣的一朵花。
看見這朵花,臨風心中不禁有所感嘆,命運真是讓人難以揣測,因緣際會,今日脫困出來竟再一次看到種花,彷彿一切繞了一圈又回到了最開始起點的地方。
“當然認得,這不就是你當初非要摘卻沒有摘到,反讓自己墜下深淵的那種花嗎!”
“呆子,我還要這朵花,你去幫我把它摘過來!”
這次臨風沒有任何的推遲,當即御劍飛了過去,輕輕一扯便將那朵花摘下,拿在手中凝視一眼,就轉手交給了利菲。
利菲將花拿起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有股淡淡的清香,呆子,我們給它取個名字吧?”利菲將手中花在臨風眼前一揚說道。
臨風略一思索,便說道“既然我們是在落神大山發現的這朵花,而我們又是因為此花落入深淵,並且還在下面發現了落神前輩,乾脆就叫她落神花吧”
“落神花嗎?也好!但是怎麼感覺很淒涼的樣子……算了,落神花就落神花吧,挺應景的。”利菲雖然覺得這名字不是很好,但還是贊同了。
臨風帶著利菲一路飛行到淮安城外,停下落地,因為再往前面就是人多的地方了,臨風可不想惹來一片驚奇聲,那樣太招搖了,不是臨風的性格。
一路漫步進城,利菲一臉興奮的在各種小攤錢走走停停,臨風也是跟在身側看著。兩人已經七年時間沒有看過其他人了,今日入城有一種重回人間的感覺,這裡的熱鬧與深淵谷底的寂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終於一路走走停停之後終於來到了以前利府所在的位置,但兩人卻發現大門上的匾額已經換了,不再是利府,而是洪府。利菲見此立刻上前敲門,過了一會兒大門從裡面開啟,出來一個年輕僕人,這人利菲並不認識,只好上前問道“你好,這位大哥,請問這裡不是利府嗎?怎麼變成了洪府了?”
那僕人大量了一下利菲和臨風,見兩人衣著樸素老舊,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富貴之人,當即不耐煩的答道“什麼利府,這裡只有洪府,你們去別的地方找吧!”說罷就要關門,利菲連忙搶上前攔住說到“我七年離開的時候這裡就是利府,不可能好端端的會變成洪府的,你讓我進去看看!”
那僕人見利菲如此激動的樣子有些生氣了,一把推開利菲,“什麼利府,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再敢胡攪蠻纏定叫你吃不了兜著走,而利菲被他一推險些摔倒在地,幸虧臨風連忙上前扶住才沒有摔倒,臨風扶住利菲質問道“我們只是找你請教一下問題,你卻如此不耐煩,還出手傷人,想必你平時在外也是個橫行霸道之人!”
“嘿!哪裡來的窮小子,敢這麼跟小爺說話,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我洪府的人就是橫行霸道了,怎麼樣,小爺就現在這裡,你打我啊。”那僕人一臉囂張的看著臨風冷笑
“是嘛!我還重來都沒有聽到這麼賤的要求,今日大爺我心情好,就滿足你了!”臨風說著便伸出右手,向著那僕人五指虛抓,只見那僕人瞬間離地而起,臨風右手再往後一拉,五指由虛抓成掌向前拍出。
那僕人便像是飛向臨風一般又被一掌拍飛出去,頓時一口老血噴出砸落在地難以起身,而臨風則是緩步向他走去,眼神冷利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