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
“這種大事可別任性啊!”
“叔這一生如履薄冰,實在是…太想進步了。”
“而擠進市局,就是咱們叔侄倆的第一步。”
“行行行!我去結交他還不可以嘛!算了不跟你說了,昨夜加了一晚上班,我要去古玩店一趟,雕刻一個掛件。”
任盈盈嘆了口氣,想到來自任家的壓力,想到自己父親。
她心情有些沉重。
她爹當初可是省局長,後面因為清廉,秉公辦案得罪了一些人。
被聯合起來潑髒水,給潑進牢獄了。
任家一蹶不振,慘遭各方打擊。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一個池子裡都是黑魚,那它們肯定就會聯手把你這個白魚,趕出池子。
她將警服換下,露出了裡面的短裙高跟。
任局一愣:“雕刻?用什麼雕?”
任盈盈將木頭一舉:“這個,雕雷老木…”
說完,轉頭離開。
任局戰術後仰,眨巴眨巴眼睛。
“這孩子,咋還罵人呢?”
……
另一邊南局。
林霸天回去以後,大發雷霆。
“一群廢物,飯桶!”
“查!給我速速去查,到底北局是如何在一夜間破案的!”
“我不信,那娘們有這樣的本事。”
麾下警員瑟瑟發抖,連忙發動自己的關係與本領,前去打探訊息。
三個小時後,警員敲門而入。
“局長!”
“查到沒?”
“沒有…但是我們查到監控,昨夜任盈盈大半夜抓了一個嫌犯。”
“後面又與那嫌犯去了一趟中心醫院。”
“屬下估計,他能破案與那人脫不開關係。”
警員如實彙報。
警方神眼系統可是很牛逼的,哪裡都有監控,就看他們想不想查。
林霸天眼睛一眯:“那嫌犯叫什麼?”
“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