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倩沒什麼精神。
在浴室裡草草便推開他。
出來連等餘懷周換床四件套的功夫都沒有,倒下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黃昏。
趙曉倩頭疼欲裂,撈過手機看了眼,隔天了,她睡了長達二十六個小時。
晃了晃發昏的腦袋。
赤腳起身出去。
發現客廳和臥室一樣,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被打掃的窗明幾淨。
之前被蒙上的薄灰不止不見蹤影。
還隱約給趙曉倩一種這兩年什麼都沒發生過的錯覺。
廚房傳來的動靜,以及胸前隱隱的漲感將她從恍惚中拉回來。
趙曉倩和廚房出來的餘懷周對視了。
她視線落在他手中熱氣騰騰的碗上,“你怎麼不叫我?”
趙曉倩這覺睡得很長很長。
但中間其實是醒過的。
只是意識很模糊。
迷迷瞪瞪的摸去廁所。
起來洗了手就想回去睡時被拉住。
滾燙的手攥著她的手腕。
像是知道她意識模糊,沒抓著她的手去烘幹,用柔軟的擦臉巾一下下的給她擦幹。
在她迫不及待又踉踉蹌蹌的倒在床上後。
滾燙的手攥住她的腳踝朝外拉。
溫熱的水在腳底流淌。
還有因為饑餓而睡不安穩滾來滾去時被拉起來。
後背靠著燙燙的胸膛。
下巴被隻手捏起。
香噴噴又軟滑的粥順著嘴巴一路到胃。
將她安撫到被放下後重新呼呼大睡。
這中間哪怕是一次,餘懷周認真叫叫,她都會醒來。
“你最近每晚在外面守著,熬的時間太久了,該好好睡一覺。”
餘懷週迴身把粥放下,走近拉起趙曉倩的手。
滾燙的手驅散了趙曉倩手掌時時刻刻帶著的涼氣。
趙曉倩沒避開,跟著他的腳步去洗手間。
接過他擠好牙膏的牙刷,沒在鏡子裡和他對視,斂眉安靜的刷牙。
草草洗了臉踩上餘懷周拿來的拖鞋轉身出去坐下。
粥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