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聲音彷彿具有磁性,極為好聽。
“我是朱玉農,與各位青年俊傑相識,實在是一番幸事!”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沒有激起任何的波瀾。
對於修真者來講,他們嫌朝廷麻煩,但是也不至於到了唯命是從的地步,否則西疆的主人就變成他們朱家了。
朱玉農顯然也知道這個問題,並沒有因此而尷尬。他對旁邊的千幻長老擺出了一個笑臉,示意他繼續主持大會!
千幻再次出聲說道:“那麼請文院的許掌院來介紹今年入選的女子吧。”
不多時一身白衣的儒生顫顫巍巍的來到了平臺之上,老人站立身形,身前拄著一根柺杖!
“老夫許溫書,文院掌院。請文院弟子登臺!”
說是什麼選舉閉月,其實就是給朝廷選舉宮女,才女。這其中不乏有能當上貴妃的料子,但是歸根結底,這只是一個灰暗的地帶罷了。
只見平臺上走過十名女子!
女子足下躡絲履,頭上玳瑁光。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璫。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包括武院在內的所有弟子看的眼睛都直了!
素來知道自家文院的女子百裡挑一,但是奈何門派規定,根本無緣看見,如今藉此機會一看,頓時心中生有心魔!
年少懷春,哪個少年不是如此?奈何天道浩蕩,若要踏上長生路,定是不能任由心魔亂生,否則後果不可估量!
反觀平臺上的朱玉農竟是沒有提起半點的性質。女子在露面之後,簡單的跳了幾隻舞蹈,但是這位皇子依舊是無精打采!
許溫書老神在在,擺了擺手讓幾人下去,而後聲音龍鍾的問道:“殿下可還滿意?”
朱玉農冷哼道:“殿下?我父王早已仙逝,皇兄封我為明親王!掌院大人還叫我殿下,是對皇兄的不敬嗎?”
場上一片譁然!
“這人怎麼敢跟掌院這麼說話?”
“此人品行不端,囂張跋扈,如何能做一地親王?”
“當真是丟了他家的臉面,竟然敢在力德宗口出狂言1”
一時間罵聲四起。對於他們這種剛進入修真界的人來說還太懂得氣運之間的糾纏,所以對他們毫無敬畏!
而朝廷那邊則是利用這點大肆壓榨各大門派,所以導致下方弟子的怨聲載道!
“親王言重了。”許溫書頓時轉變了語氣。
武院那些老匹夫怕你,但是他不怕。他一輩子都在專研聖人學說,自然有自己的傲氣。但是卻不知自身的傲氣已經讓貴胄掰斷了。
“本王也不跟你計較,你們這種老夫子向來只會叨叨叨,讓人煩悶。”
許溫書閉口不言,靜等下文。
“本王來之前曾得到一封迷信,信中說貴宗有一絕色姓李不知為何沒有露面?”
老人輕聲說道:“李姑娘已經不幸過世,自然無法與親王見面,若是親王真的喜歡,那就請百年之後到了下面,自然就見到了!我相信我文院走出的弟子即便到了地下也會對親王畢恭畢敬的!”
“你……你個匹夫!”朱玉農大罵一聲!
一旁樹蔭下的江明知道了那李姓女子可能說的就是李梓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