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並不擔心白瑾瑜兩人會逃走,韓小七神志不清,不會動用內力,白瑾瑜則內力低微,絕對逃不過她的手掌心!
說實話,就算白瑾瑜自稱是韓小七的朋友,這三年送飯的銀子,也不用白瑾瑜拿。且就算是拿,也用不了一萬兩金子,但王薄不是個講理的人,白瑾瑜就是看透了這一點,才懶得和她多費口舌。
韓小七雙眸無神,緩緩抱住了白瑾瑜的腰,整個人依偎在了她懷裡,似是將白瑾瑜當做韓羽了,因為她很瘦,身子也不重,白瑾瑜也任由她這般抱著。
馬車不知行走了多久,總算是到達了驍勇軍軍營大門,但馬車並未就此停下,而是又往前走了半刻鐘,到達了一個破爛的木門旁邊。
王薄是沒有資格,直接從正門入的,王麻子也只是能給她尋到這個木門,讓她偷偷進去罷了。
馬車停下之後,王薄便冷冷地盯著白瑾瑜,讓白瑾瑜和韓小七走在了她前面,三人一道入了驍勇軍軍營。
此處似是廢棄的訓練場,雜草叢生,很少看見人影。
王薄喚了幾聲後,白瑾瑜便看見了一個滿臉麻子,身著銀色盔甲的男人,帶著十幾個驍勇兵,一道朝他們走了過去!
王薄見王麻子來了,頓時笑靨如花,走到了王麻子身側,雙手攀住了他的肩膀:“將軍,你過來了?我同您說……”
王薄眼珠子一轉,湊近王麻子耳旁說了幾句話,王麻子面上的笑意漸深,陰惻惻地望了白瑾瑜一眼:“這女人姿色不錯,看穿著也像是個有銀子的,你可是給我帶來了一條肥魚啊!”
王麻子大笑了幾聲,將王薄攬入了懷中,動作甚是親密。
白瑾瑜一看王麻子,便是她不是講理的人,便沒有同他說什麼,開門見山道:“我要見韓羽將軍,他在何處?”
王麻子一雙眼睛猛地睜大,朝著身後的驍勇兵望了一眼,十幾個人頓時便大笑了起來!
“就她,還想要見韓將軍?”
“韓將軍權勢滔天,手下統領幾十萬人馬,又豈是她一個聖士能見的?她是還沒睡醒吧!”
白瑾瑜眸底帶著些許寒芒,面色處變不驚:“你們現在若去通稟一聲,便是大功一件。”
她話音落下,眾人笑的更加厲害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願意跟著王麻子的人,也全都便是什麼好鳥,蛇鼠一窩。
但驍勇軍是整個九州國的驕傲,整個驍勇軍中,也只出了他們這些敗類罷了,其他人則光明磊落,並非這般。
“少廢話!老子沒空跟你閒扯,那一萬兩金子,你真的不肯拿出來?”
王麻子滿臉陰鷙,一步步朝白瑾瑜走了過去!
韓小七心中害怕,一雙大眼睛中含著水霧,忙躲在了白瑾瑜身後。
白瑾瑜驟然眯起了冰冷的眸,將赤風劍抽了出來,劍芒一閃,直指王麻子!
她一身青衣無風自動,身上氣質冰寒入骨,絕世風華!
她身上的內力不強,王麻子竟被她身上的氣場鎮住了!王麻子反應過來時,頓時一陣惱怒!
“看來你是不準備交了?你們幾個,給老子搜她的身!”
若她真是個窮鬼,他就直接按照王薄說的,將她們給賣了!
王薄眉宇間帶著嘲諷,低低一笑,站在這兒看起了戲。
“將軍,我看她這身青衣布料挺貴重的,值不少銀子,一會把她這衣服扒下來,給我穿吧。”
“好,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我想要賺錢,還是得靠你啊,我們這些年來,可是撈了不少好處,等再幹完幾票,我們就收手吧,免得真出什麼事了!”
“嗤,瞧將軍膽小的,我們訛的都是一些窮鬼,又招惹不了什麼大人物,再說了……咱們每次辦事,都在這片廢棄的訓練場,又沒有其他人發現,別的兄弟們,也會幫我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