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冷道。
“她的相好是當朝尚書!她的寢宮下有一個地下室,從後院的井裡便能直接進入,兩人經常在地下室私會!我保證我沒有騙你,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從天容容的聲音中,聽不見一絲懇求,反而盡是洋洋得意,似是在炫耀只有她知道此事一般!
白瑾瑜言出必行,她既答應了天容容要放她走,自然不會食言,但天容容日後若再招惹她,她定不會放過天容容。
爾後,白瑾瑜便將赤風劍從天梟胸膛移開,冷道:“在我後悔之前,立即滾。”
天梟冷冷地望了天容容一眼,便先天容容一步,離開了此處!
天容容未曾理會天梟,冷冷地望向了白瑾瑜,不肯嚥下這一口氣:“九紅鸞,你很怕我將今日之事,再轉告給皇后罷?皇后若有了提防,你再想抓住她的把柄,也是不能夠了!你求我啊!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我便不告訴皇后!”
白瑾瑜驟然抬起漆黑的眸,一身青衫無風自動,氣場極強:“你倒提醒了本宮。”
白瑾瑜身影一閃,便猛地握住了天容容的脖頸,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天容容雙眸瞪大,冷笑道:“九紅鸞,你今日只要敢動我一下,我……啊!”
天容容淒厲地大叫了一聲,地上便落下了一灘血跡!
白瑾瑜直接便挑斷了她的舌筋,廢了她手掌筋脈,讓她既口不能言,手也再不能寫字,便猶如丟垃圾一般,將天容容隨手丟在了地上!
白瑾瑜低下雙眸,斜睥著天容容,冷道:“現在你便無法告訴她了,不是麼?”
說罷,白瑾瑜便將赤風劍插入了劍鞘內,轉頭離開了此處,獨留下天容容一人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徹徹底底成了啞巴!
她望著白瑾瑜的背影,眸中燃著滔滔怒火,渾身都在發顫。
九紅鸞!你這個賤人,不僅霸佔我的功勞,還敢斷我筋脈!害我變成了一個廢人!我要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白瑾瑜朝前走了半柱香時間,便遇見了丁煦羽。
丁煦羽見她眉頭緊鎖,有些不大對勁,便握住了她的手,擔憂道:“遇見什麼事了?”
白瑾瑜抬起清冷的眸,朝丁煦羽望了過去,啞聲道:“皇后想要害我……”
爾後,白瑾瑜便將自己遇見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丁煦羽。
丁煦羽雙眸微沉:“丫頭,此事除你以外,太子也知道。”
“你的意思是說,皇后不僅對我下了手,有可能還會對太子下手?”
“不僅如此,若是太子將此事告訴了皇帝,皇后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
“如今陛下大病初癒,身體虛弱,皇后若是想殺他,易如反掌……我們得立即入宮!”
她好不容易才讓皇帝答應她,不與鳳舞神女合作,若是皇帝死了,新君登位,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便都是無用功了!
萬一新君願意將麒麟血給鳳舞神女,一切都晚了!
白瑾瑜說罷,丁煦羽便將白瑾瑜抱入懷中,立即帶白瑾瑜入了宮!
白瑾瑜剛剛入宮,白瑾瑜先前遇見的啞巴宮女,便匆匆地跑到了白瑾瑜面前,雙眸發紅,急著用手指比劃了起來!
白瑾瑜只能看個半懂,丁煦羽望著她的手勢,眸色驟然冰寒:“她說,太子已經將事情告訴了皇帝,皇后得知此事後,便聯合了尚書,將皇帝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