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充和李袞二人臉色都是一變,連忙豎起了團牌。
譏諷歸譏諷,但是他們可不敢小覷了楊再興。
薛仁貴和高長恭兩人都是陸羽麾下的大將,但是楊再興卻能和二人相同,獨領一軍,也可以看出此人的實力不弱,絕不可小覷。
戰馬向著前方軍陣衝去,楊再興的長槍猛然揮動,一次揮動之下,便有數名梁山士卒的身軀倒飛了出去,鮮血噴灑。
那樣的駭人的場景,令李袞兩人頭皮發麻。
他們引以為傲的戰陣,在楊再興的面前竟然宛若是紙糊的一般,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
喝啊~
李袞大喝了一聲,背上的標槍向著楊再興猛然投擲了過去,他的面色漲紅,臉上全是青筋迸現。
這一槍,他拼盡了全力!
花裡胡哨!
楊再興的面色泛冷,輕蔑地掃視了李袞與項充二人,梁山上有不少的人都和他們二人差不多,別看他們身上滿是兵刃,威勢怖人,但是武藝卻極其地稀鬆。
說到底,還是將心思全都放在這種歪門邪道上了。
鐺~
銀槍一挑,那枚標槍直接被楊再興砸落在地。
項充的心中一驚,連忙抽出背後的飛刀,向著楊再興扔去。
要知道,這飛刀當初可是差點將史進拿下的,足以看出其中的威力。
只是,楊再興的銀槍在空中劃過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那幾柄飛刀與銀槍毫無徵兆地碰撞在了一起,發出雞兒連三地轟鳴之聲。
“死!”
楊再興催動著戰馬向前猛然一踏,鐵蹄踏在了那一米麵面盾牌之上,盾牌後面的梁山士卒頓時口中喋血。
楊再興目光一掃,槍尖在空中掃過,李袞的雙目圓瞪,只覺吼尖有一陣冰涼劃過,隨後便是一股刺痛之感,衝上了大腦。
他的身軀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也就是在那一瞬間,他的喉嚨中有滾滾的鮮血湧出,直接沾染了衣袍。
在李袞的身邊,項充瞪大著眼睛,望著楊再興的眸光中滿是複雜之色。
有怒火,有畏懼,有膽怯。
出於求生的本能,他的步伐連動,向後連續撤了幾步,手中的團牌死死地聚在面前。
“殺,殺了他!”
他猙獰著怒吼,指揮著梁山的眾人動手。
但是那些士卒這個時候全是發懵的狀態,在他們的眼中,那一抹銀色的槍芒,成為了世間的唯一。
噗嗤~
楊再興沒有一絲地停手,長槍直刺,直接將那團牌劈成了兩段,長槍從項充的身軀之內洞穿而過,鮮血滴落在地。
在越縣的樊瑞好似心有所感,望向了李袞二人領兵突圍的方向,那漆黑的夜晚遮蔽了他的視線,但是他的臉上卻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心中一陣心悸。
“來人。”
樊瑞大吼了一聲,旋即便有一名梁山士卒恭肅地上前。
“增設崗哨,嚴防夏軍突襲,此外不準任何人出城,城在人在,城毀人亡!”
樊瑞怒吼一聲,已經是下定了決心。
而此刻,就在他的不遠處,李袞和項充二人已經成了楊再興的槍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