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了什麼?她光是做錯的可不止一兩條。”
“妖言惑眾,心狠手辣,心腸歹毒,與外人私通,與太子勾結暗中陷害本王,光是這幾條可夠?”
楚鈺挑眉,冷聲問。
蕭長歌詫異,院內幾人也不相信這是真的,可從楚鈺嘴裡說出來的話該假不了。
“王爺冤枉啊,是不是你,是不是又在王爺面前說了什麼!”
白靈兒顫著哭著,手指著蕭長歌惡狠狠道,那雙眼緊盯蕭長歌,似要將她生吞活剝般。
蕭長歌自己也不明,楚鈺這話是什麼意思。
“若沒做過你又為何懼怕?”
“如果王爺說的這些是假的,你該理直氣壯才是。”
蕭長歌冷笑,沒想到她今天生辰還能看一出好戲,這可有意思。
“王爺,王爺臣妾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怎會做心狠手辣,心腸歹毒呢,王爺,肯定是姐姐在王爺面前亂說,靈兒知姐姐向來不喜歡我,可,可也不能這般誣陷我呀。”
白靈兒推開雙兒反到楚鈺跟前抱著他的腿訴苦道。
蕭長歌雙目也看著楚鈺,不知他在弄什麼花招。
“誣陷?那你來說說這些是什麼?”
楚鈺將一疊信甩在白靈兒身上,信封掉落地上,信口是開著的,顯然信裡面的內容有人看過。
白靈兒瞪了眼雙兒,滿臉質疑。
雙兒心裡一跳,拼命搖頭:“不,不是我,我我我把信放在老地方了。”
雙兒解釋,白靈兒臉色煞白。
蕭長歌好奇看著那些信封,十幾封,這大概是白靈兒寫給楚言的。
再看白靈兒臉色煞白的模樣,這信裡頭內容可能不太好。
與外人私通說的該是前陣子的事,那這心狠手辣心腸歹毒從何而來?
蕭長歌不禁冒出疑問。
“殺害朱兒又逼死春夏還唆使買通媒婆跟轎伕讓紅袖出意外,這些你可認?”
楚鈺一字一字清晰道,白靈兒面如死灰。
“王爺,這些事臣妾沒做過,臣妾真沒做過。”
白靈兒狡辯,企圖讓楚鈺相信她,只是那張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冷漠。
宛如身處寒窯中,讓白靈兒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你可要看看他們是誰?”
楚鈺冷聲道,一名穿著錦衣臃腫的婦女被家丁們押了進來。
而在她嘴下還有一顆黑色的大痣,那張臉蕭長歌永遠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