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又問,清道人搖頭:“此次閉關沒有大事發生,也就不必去皇上那稟告了,你們守著,我去外面轉轉。”
“是。”
北漠
楚鈺看著眼前的分叉口,而跟來的手下正跟燕無患留下了計程車兵打得水深火熱不可開交。
“王爺可要跟我比試比試,看是誰先抓到人?”
蕭長歌挑眉,勝負心一起,有些興奮。
楚鈺緊緊將人摟在懷中不肯讓她下馬。
“歌兒身上有傷,理應跟本王一起行動,若是歌兒一人去,本王不放心。”
說罷,楚鈺調轉馬頭往分叉路另一邊去。
“王爺為何不讓你的手下去追。”
蕭長歌好奇問,楚鈺莞爾:“他們如貓頭鷹,只活在夜裡。”
蕭長歌又想起衛,剛開始接觸時他便一直躲在暗處,後面他讓衛去賭坊後,衛才開始在明處走動。
蕭長歌不禁腦補了他們是什麼殺手組織,只能在暗處殺人上不得檯面那種。
“他們兩人肯定分開,這樣追的話只能追到一個,另一個難不成要放跑他?”
蕭長歌挑眉,若是她肯定是兩個都想擒獲。
“不急。”
“只要他們沒回燕國或齊國,在這便如困鬥獸一樣任由我們宰割。”
楚鈺莞爾,帶著蕭長歌往另一條路追去,而周圍的花草都有被踩踏過的痕跡,證明這裡是有人來過的。
就在楚鈺他們往另一條路去時,蕭永訣帶著的人也趕到。
兩條路之間,蕭永訣毅然選著另一條。
齊宣看著累到的馬兒,從昨天開始他一直騎著馬快速奔跑,根本不給它一點休息的機會。
躺在地上的馬兒奄奄一息,雙眸看著齊宣,時不時哀叫兩句,齊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也顧不得馬兒,從馬上拿起箭筒跟弓弦,徒步往內走。
才走不久,楚鈺們便趕來,看著奄奄一息的馬。
“我記得這是齊宣騎的馬,運氣不錯,齊宣比燕無患好。”
蕭長歌看著那褐色毛髮的馬,這馬就跟楚鈺的汗血寶馬一樣,毛髮發亮,眼睛內也炯炯有神,是匹好馬。
“歌兒何時這麼惦記著齊宣了?本王可還在你身邊呢,難不成方才齊宣說的姘頭就是他自己?”
楚鈺開著玩笑,蕭長歌也不解釋反順著楚鈺的話繼續說下去。
“對啊,齊帝還許諾給妾身一個貴妃的身份呢。”
“貴妃怎能體現歌兒的身份,要做便做皇后,貴妃這玩意擺出來也太丟人了。”
楚鈺嘲諷,眸卻看著周圍正觀察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齊宣的馬在這,那他人應該跑不遠。
突然,草叢內倏地一下,蕭長歌手快速搭起弓弦,按著楚鈺方才教的方法做,手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