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為一臉懵逼,蕭永德皺眉。
“胡扯,兵符明明在本將軍懷中!”
蕭永德說著,在懷中翻找,沒找到兵符。
這時他才想起一件事,當初蕭長歌給他繡荷包時…
他把舊的放屋內了,兵符便在那舊的荷包內,只是兵符如何到楚鈺手上?
“王爺早知師傅會有這樣的疑問,所以命雲季給師傅個回答,王爺偷偷潛入蕭府偷走了兵符,說一切後果他自負。”
雲季老實交代。
蕭永德輕嘆一聲:”胡鬧,簡直胡鬧!”
“這是兵符。”
雲季從懷中掏出兵符雙手遞給蕭永德,蕭永德接過,又想起當初他從先帝那邊接過兵符時先帝叮囑他的話。
以前不覺得,如今他卻覺得這塊兵符看起來小,可一旦拿在手上要承當的責任可不小。
現在拿起兵符他竟有些猶豫,連手都是顫抖著的。
“將軍。”
曹大為一句將軍讓蕭永德回了神,蕭永德收齊兵符。
“今夜夜深,你們都去休息吧,明日的事明日再說。”
蕭永德揮手示意他們退下,他們都知蕭永德累了。
紛紛退下,還替他關上了門。
月色撩人,薄光從雲霧中探出灑落在地面,燕軍那邊被燒得一乾二淨地,大火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地熄滅,成了火苗。
那片地方,一片黑,連地都被燒成了黑色,什麼都不剩。
屋內,那雙冰冷的手穿過蕭長歌的墨髮,鳳眸深情款款看著蕭長歌。
“一人跑到這種地方來,讓本王擔心,當你醒來,本王要如何處罰你呢?”
回應他的只有沉默,看著蕭長歌一身的傷,楚鈺心疼。
修長的手一扯,肩膀露出,血是暫時止住了,但她肩膀上的傷讓楚鈺心疼,若是可以,他願意替蕭長歌承擔這一切的痛苦。
她的肩膀,新傷舊傷一起,肩膀跟其他地方比起來沒簡直是天差地別。
手摩挲著,昏睡中的蕭長歌眉頭微皺。
“知道疼還來,你可真是個傻子。”
溫柔的聲音在蕭長歌耳邊響起,不知為何,蕭長歌又熟睡過去。
楚鈺牽著蕭長歌的手,趴在床邊。
翌日,蕭長歌醒來時,只見身邊還趴著個人,定眼一看才看出這人是誰,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蕭長歌眉頭緊皺,擔心的不是她自己反而是齊宣。
蕭長歌起身,興許是動作太大令得楚鈺也醒過來,楚鈺伸了下懶腰,手被壓的有點發麻。
“齊宣呢?”
蕭長歌起身第一件事便是詢問齊宣在哪,惹得楚鈺有些不快,他一個大活人在她跟前她竟然想著別的男人。
楚鈺打了個呵欠,腰痠背疼,這還是他第一次守在別人身邊,這床也咯得慌,他只趴著都覺得手痠。
“歌兒真絕情,昨天對本王做了那樣的事,今天一起來嘴裡就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也不先問問本王如何了。”
楚鈺一副受傷的模樣,蕭長歌皺眉。
“妾身看王爺生龍活虎沒什麼問題,難道王爺哪裡不適?”
蕭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