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將兔肉遞給蕭長歌,蕭長歌接過,抽出匕首將兔肉劃成兩邊,把一邊遞給衛。
衛看了許久才接過。
“味道不錯,以前沒少烤過吧?”
蕭長歌調侃問,大口吃著。
這味道比她烤的還好吃,兔肉鮮嫩有嚼勁,雖沒調料但味道香噴,加上奔波一天肚子早飢腸轆轆地。
王爺府
楚鈺冷眸看著跪在跟前的人,手緊握,時常掛著笑容的臉此刻只有陰森。
秋冬跪在前頭,身子抖著。
紫衣跟紫蘇頭快要埋在地上了也不敢說一句話。
“王妃去北漠你們為什麼不攔著!別人也就算了,你是王妃的貼身丫鬟,若王妃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秋冬,你可是仗著王妃喜歡你連膽子都大了?”
一字一字,冰冷刺骨。
秋冬抖著身子害怕萬分,提
心吊膽地。
她就知道她家主子離開后王爺肯定要怪罪。
“王爺饒命,奴婢只是個下人王妃要去哪奴婢也攔不住呀。”
秋冬哭啼道,嗚嗚聲從嘴裡發出。
楚鈺冷著眼看秋冬表演,跟在蕭長歌身邊別的沒學會倒學會撒嬌甩鍋。
楚鈺手緊握,不管什麼事就不能等他回來後再做打算嗎?
“王妃走多久了?”
“啟稟王爺,算上今天兩天了。”
秋冬老實回答,她現在能感受到背後發冷,身上起雞皮疙瘩。
“兩天…兩天。”
楚鈺咬牙切齒道,走了兩天他這當夫君的到今天才知道這事。
這種事應該從一早就告訴他才對,竟拖了兩天。
“若非留著你這腦袋還有用,現在你早該死一萬次了。”
楚鈺甩袖,從秋冬身側走過出了遠門。
秋冬跟眾人都跪在地上磕頭,嘴裡唸叨著:“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不知磕了幾個響頭,磕得額頭都腫了才停下。
再抬頭時,楚鈺早不在眼前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地,都不知楚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秋冬手捂著胸口,整個人軟坐在地上。
紫衣跟紫蘇連忙湊過來,摟著秋冬,眼眶還發紅眼睛發腫。
“嗚嗚嗚秋冬姐你沒事吧,王爺那樣好嚇人。”
紫衣雙腿抖著,連說話聲音都顫著。
她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楚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