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最好小心些,而且爹去北漠之事好像不簡單。”
蕭長樂壓低聲音,神情認真。
“你不是應該站太子那邊,怎會與我說這些事。”
蕭長歌饒有興趣看著蕭長樂,總覺得像變了個人一樣。
若是以前她肯定大喊大嚷地,現在卻成熟許多。
“切,我要的不過是榮華富貴可不是太子的愛,再者蕭家若是倒了,對我半點好處都沒,我怎能讓爹出事?”
蕭長樂冷靜道。
她知道孃家是唯一的靠山,所以蕭永德不能倒。
現在嚴家得勢甚至蓋過蕭家,若蕭家出事那她別說當太子妃,連這側妃坐著可能都不安穩。
“再者,這是我當初答應你的事,現在我這般叫言而有信。”
蕭長樂自誇,蕭長歌上下打量她。
確實,改變了很多。
至少比蕭永訣好。
蕭永訣在外面打仗是挺厲害的但腦子不行,幫著別人對付自己家人,他真沒想過自己的一切大部分都是靠蕭永德的麼?
有能力她承認,但卻是因為蕭永德才坐上副將位置,不過打了幾場小仗,若非沾了蕭永德的光他現在還是個小兵。
小路上,嚴若琳左右拐著,似在搜尋什麼。
她記得楚言說的位置就在這附近,怎沒看到人呢?
“見過太子妃。”
丫鬟們見嚴若琳,朝她畢恭畢敬行禮。
嚴若琳朝她們點頭,往院內走。
見一小院,嚴若琳帶著好奇走了進去。
周圍沒人,剛踏入就聞到很濃的藥味。
嚴若琳皺眉,推開屋內的門,但裡頭沒楚言說的那個人。
又推開一門,裡頭空空一片沒人。
“奇怪。”
這跟楚言說的一點都不符。
突然,有人在背後輕拍了下嚴若琳,嚴若琳差點下破膽子,就好像自己在做什麼虧心事被發現了一樣。
“太子妃怎到這了?”
秋冬臉上掛著微笑,一臉不解問。
“本太子妃剛上完茅房,迷路了,尋不到花園的路。”
嚴若琳見是秋冬,懸著的心也放下,鎮定自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