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眼微眯,嘴角莞起一笑。
“妾身還以為太子這般關心王爺府的事該知道這事才對,不過是醜事,還是不提為妙,免得擾了太子興致。”
蕭長歌故弄玄虛道,就算她不說楚言一打聽就能知是怎麼回事。
由她親口說不如由楚言自己去打聽,這樣更真實。
“王爺乃本太子的四弟,關心也是應該的,何況這事傳的大街小巷都知,本太子想不知也難。”
楚言回答,蕭長歌點頭輕聲道:“原來是這樣,妾身還以為太子對王爺府的事上心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言地,似說的話有其他意思般。
嚴若琳將兩人說的話都聽在耳中,細細品讀。
蕭長樂倒比較心大,楚言跟蕭長歌互相看不對眼這事她早知道。
她能隱約察覺出楚言在針對蕭長歌,而蕭長歌對楚言也帶有敵意。
從那次蕭長歌躲在背後幫她彈琴時她就察覺出蕭長歌對楚言帶有敵意,那份敵意連她都被震懾,她回憶了下,蕭長歌跟楚言根本沒多大交集才是,怎會有那麼深的恨意呢?
“今日呀我們不說那些事了,不如王妃教教本太子妃如何養身體可好?產婆說戒這戒那地,本太子妃聽聞王妃當初在蕭府還替五夫人接生,那王妃勢必對這些事瞭解。”
嚴若琳握著蕭長歌的手一臉興奮說。
蕭長歌低頭掃了眼嚴若琳的手,莞爾:“很簡單,該吃吃該喝喝。”
簡單六字讓嚴若琳愣了愣,她還以為聽錯了。
“戒這戒那地太糟踏身體,還不如敞開吃。”
蕭長歌解釋,嚴若琳愣了許久牽強笑著。
“是嗎,看來產婆是在糊弄本太子妃了,說什麼這不能多吃那不能多吃地,害的本太子妃吃什麼都提心吊膽地。”
嚴若琳算給足蕭長歌面子沒拆她臺。
“太子妃與側妃不說是有許多話想跟嗎?現在正是個好機會。”
楚鈺眯眼道,嚴若琳跟蕭長樂點頭:“是呀,我們有好多話想跟王妃說說,王妃不如我們去院內逛逛?”
“好,恰好我也想去走走。”
蕭長歌莞爾,反牽著嚴若琳的手往外走。
蕭長樂跟在後頭,走時還看了眼屋內的人。
“四弟對父皇修建皇宮一事怎麼看?”
見人走,楚言認真看著楚鈺問。
楚鈺卻有些不懂楚言問他作何。
“當初不是太子力贊父皇修建宮殿的?現在怎反倒問起我如何看了?”
“我與太子意見相符,對父皇修宮殿沒有任何看法,反倒覺得宮裡頭已許久沒修建過新的大殿,是該多修幾座。”
楚鈺順著楚言的話說,楚言打量著他。
楚鈺近來跟楚勻走的近,難保楚鈺不會偏楚勻那邊。
楚勻野心勃勃,若是宮殿真被他修建好,將來楚崇還不知要賞賜他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