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不喜的便是聽到這樣的笑聲了。
他本以為蕭長歌跟常人不同,沒想也一樣,真是應了那句話,世間萬物逃不過一個情字。
秋冬幾次想進去卻又忍住,聽著這樣的笑聲她也跟著難受。
只是不敢哭得大聲,不敢讓蕭長歌聽到。
“你說,什麼是喜歡。”
青垣抬頭看著秋冬迷茫問。
秋冬詫異,沒想這種問題會從青垣嘴裡說出。
“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一個人不見了會心心念著,他傷心也會跟著傷心,在身邊時又覺得幸福,走時又覺得落寞。”
秋冬聲音越發小,眼中蒙上一層悲傷。
一說到這她就想起某人。
到現在還沒個音信,走時也不說一聲。
她平時是盼著他走但也就說說笑而已,怎麼就,就真走了呢。
青垣頓了頓,回想起蕭
溫雅離開梁府時問他的話,手捂著心的地方。
但是他沒回答,因為他也不知。
“或許我是喜歡的。”
青垣小聲喃呢。
“你說什麼?”
秋冬沒聽清楚問。
“沒什麼。”
似有些心虛,青垣轉身邁著大步離開。
秋冬納悶看著青垣,覺得他奇奇怪怪地。
突然問那話是什麼意思?
青垣走得腳步匆忙,連紫蘇喊他他也不回。
…
早上,鳥兒在枝頭上叫喚,天空陰沉似要下雨。
楚鈺醒來時白靈兒躺在身邊,他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掀開被子起身。
“王爺,您終於醒了,王爺您身上有傷應該多休息才是,王爺,您要去哪。”
楚鈺穿上鞋子邁著大步離開,身後白靈兒喊著他連頭也不回。
一走動,身上的傷疼著,但再疼也比不上蕭長歌的心疼。
他必須留下白靈兒,白靈兒對他還有用處。
“王爺,王爺。”
白靈兒果著腳在地上走,邊走邊喊,沒將楚鈺留住倒把雙兒喊過來了。
“側妃,怎了?”
“哎呀,王爺的傷還沒好,他想去哪,快快替本側妃更衣梳洗下。”
白靈兒眉頭緊皺,擔心喊著。
楚鈺大步往禁幽院去,想到昨天的事他就知道蕭長歌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