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蕭長歌咳咳兩聲,有些疲倦。
她才醒來沒一會又開始累了。
“王爺是想大半夜來興師問罪的嗎?”
蕭長歌皺眉質問,楚鈺緩步走近。
“若是興師問罪,本王早在下午時就問了何必等到大半夜?”
楚鈺反問,蕭長歌提著裙角緩步走下臺階,坐在石椅上。
“王爺心愛的妾氏沒了孩子,王爺不該留在她身邊安慰安慰?反倒跑到我這罪人這邊,若是讓人看見,王爺要如何跟她解釋呢?”
蕭長歌詢問,可在楚鈺聽來卻有股醋罈子的味道。
他愛極了這樣的蕭長歌。
“歌兒是在擔心本王嗎?”
“若是,本王心領了,不過整個王爺府都是本王的,本王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若是別人看見又如何?”
楚鈺反問,步步靠近蕭長歌。
“一花一木,一草一樹都是本王的。”
“你也是。”
說完最後一句時,楚鈺已站在蕭長歌跟前,低頭看著坐在椅上的她。
居高臨下,鳳眸中帶著戲謔。
只是這張臉氣色比以前差了不少。
一看到蕭長歌這樣他就後悔當初讓蕭長歌去宮內的事。
伸手,還未觸碰到蕭長歌的臉卻聽見啪嗒一聲,手被拍開,手背傳來疼痛感。
“妾身永遠是自己的而不是別人的,你也不行。”
抬頭,堅定道。
她,只屬於自己。
上一世的事她不能再犯。
楚鈺愛的是白靈兒並非她,若是入陷,她是否又會跟上一世一樣?只是換了個人而已?
一想到有這可能,她就不能接受楚鈺的好,這分溫柔鄉她消受不起,也不敢。
只要楚言跟嚴若琳不死,她就沒辦法接受,而且這份感情也不知是楚鈺裝出來還是真的。
“呵,那可由不得歌兒你了,你必須是本王的,唯有這個你不能自己決定。”
眨眼,楚鈺坐在蕭長歌跟前,眼中帶著堅定。
不同,跟白靈兒相處時的感覺不同,跟摸著白靈兒時不同。
“呵,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互惠互利罷了。”
“想要當帝王必須捨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