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分明就是裝的。
她會下棋,為何又故意下的一團亂?
是與不是,還要繼續試。
來日方長,也不急於一時。
只是若真是紅袖,又是如何入宮為何不與她相認?
蕭長歌皺眉,只覺得腦袋越來越不夠用了,有許多事她都想不透猜不透。
就在蕭長歌發愣之際 ,一群太監緩緩行來,最後一個低頭的太監碰地聲不小心撞在蕭長歌肩上。
蕭長歌腳下不禁往後撤了一步有些站不穩,幸好秋冬扶著。
“你這奴才怎這麼不走眼,走路也不看路!”
秋冬指著那些太監喊著,她家主子身子弱得很,特別是最近。
這一撞要是撞到怎麼辦?
“王妃恕罪,王妃恕罪。”
太監賠禮道歉,連連說著。
蕭長歌皺眉,阻止秋冬。
若任由秋冬繼續說下去,今兒個怕是不能早回王爺府了。
“無礙,我們走吧。”
說完,蕭長歌轉身往城門走去,手上有什麼東西往衣袖內收。
“王妃,您為何這麼輕易放過他呀,走路不長眼的傢伙。”
秋冬憤憤不平道。
蕭長歌搖頭失笑:“你最近似有些容易暴躁,需要多喝點降火茶,你難道沒聽到方才那個太監喊我什麼嗎?”
“他不是喊王妃嗎?”
秋冬好奇問,這也沒喊錯呀?
“那他為何不看我一眼就知我是王妃呢?”
蕭長歌又反問,這下輪到秋冬懵逼,不解地撓了撓頭。
“是呀,這是為什麼呀?”
蕭長歌走在前頭,沒理會秋冬,這種事還是讓她自己煩惱去好了若不然她也沒事幹。
只是那道聲音…
蕭長歌莞爾,似知道些什麼。
……
南院內,傳來陣陣哀嚎。
白靈兒看著肚子,一臉痛苦的模樣。
大夫額頭流著汗水,衣袖擦著額頭。
“我是不是要生了?大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