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茶泡好了。”
楚緒指著跟前的位置說,青垣一屁股坐在楚緒跟前。
端起茶,輕飲一口。
“老裴,你先下去吧。”
青垣抬頭看向楚緒身後的老人,老裴卻看著楚緒,他只是楚緒一人的下屬,只聽從楚緒的,青垣算什麼東西竟命令他。
“老裴。”
楚緒輕喊,老裴才緩緩下去。
“現在可以說說你在北院那邊看到什麼了嗎?”
大廳內,剩兩人。
楚緒看著青垣擰眉惆悵的模樣問。
“看到了死人跟血,一個女子被釘在牆壁上,身上都是血,血順著身體流到水槽內,而在水槽裡養育著一朵花。”
青垣平淡道,說到最後他自己都頭皮發麻了。
那些鮮血不可能只是一兩人的血,那麼大一個水槽,而且裡面的血顏色鮮豔,一看就知是新鮮的。
也不知,光是水槽內的血要了多少人的命。
“哦?花?苦無竟有閒情逸致在北院養花?”
楚緒挑眉,好奇問。
見青垣那張臉緊繃,就知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若只是普通的花草樹木還好,可那朵花不一樣,是用人血孕育出來的,吸的可都是人血,先前你說宮內總有宮女失蹤,怕就是因為這個。”
青垣嚴肅道,縱是他都不敢用這麼多人血這麼多宣告去孕育一朵花。
而且那朵花蹊蹺得很。
青垣回憶著,回憶蕭長歌想摧毀那花時候被割傷的場面。
那朵花,宛如人一般有活性。
若非花瓣被蕭長歌搶走,他就能研究那花到底是什麼。
沒想到不僅連花瓣被搶連身上的玉佩也弄丟了,那可是他…
可是他最後僅剩的東西。
“用人血去孕育花?這聽來稀奇,那麼為何要用人血去孕育呢?除非這花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楚緒皺眉不解問。
“這個我也不知,不過知道藥引子需要人血的話,就好查多了。”
“這幾日我會去查查典籍上可有記載這些,你要做的就是幫我從蕭長歌身上拿回玉佩!”
“玉佩?你一直帶在身上那個?”
楚緒詢問,青垣的臉已黑成煤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