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兒看殿下走時臉色有些蒼白,可是病了?”
昭兒緩緩道,夏若雲將發從頭上拔下來又換上一支新發簪。
“皇妃,您之前不是不喜歡這種繁雜花紋的髮簪嗎?”
昭兒梳著後面的墨髮見夏若雲左右擺弄著之前那套說不喜歡的髮簪。
“這樣不是比之前更好看嗎?”
夏若雲左右看了眼,隨後拿起紅紙輕含了下。
唇色豔紅反倒不像她自己。
“皇妃不管什麼樣的裝扮都好看。”
“就你這小嘴甜。”
夏若雲輕笑,拿起水粉緩緩蓋在臉上。
太子府內,楚言似早知楚墨會來一樣早在大廳內泡好茶等著了。
“三弟,坐。”
楚言指著跟前的位置而後拿起茶杯輕飲一口。
“事情如何了?”
楚墨剛坐下,楚言問。
“失敗了,楚鈺先早察覺到我們會有所行動,你的手下們全軍覆沒了。”
楚墨三言兩語解釋,楚言似早知這事一樣聽完楚墨說的話臉色也不曾變過。
“楚鈺早察覺我們有所行動,我的人全軍覆沒可三弟你卻安全回來了,這可有些耐人尋味了。”
楚言話中有話道,楚墨臉色一變,那雙眼中帶著凌厲。
他知楚言不相信他,從一開始到讓他去將苦落‘請’來,都不過是他的考驗。
“你想說什麼?”
“我懷疑三弟你跟楚鈺一起聯合騙本太子。”
楚言放下茶杯,雙眸驟然變得冷冽,手帕擦拭著唇角。
語氣也不似之前那般客氣反而帶著不耐煩。
他忍楚墨不過是因為他身後的靜妃,靜妃手上的人脈跟後臺強硬,可楚墨加入他卻無法說動靜妃出手幫忙,既如此他要楚墨這累贅有什麼用?
被兒女情長所束縛的人,將來也必定會被兒女情長害死。
“呵,太子若這樣想那是中了楚鈺的計謀,楚鈺最擅長的便是攻心。”
楚墨說著,毫不畏懼。
他從未虧欠過楚言,更沒跟楚鈺聯合,沒做過的事他不怕。
“三弟可能不知,今早我收到一樣別具一格的禮物,三弟可要看看?”
楚言詢問,楚墨還未作答楚言手一拍,下人便將所謂的禮物抬了上來。
一個箱子,而從箱子裡面還傳來血腥味。
楚墨皺眉,有股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