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跟上蕭長歌的步伐,見她抬頭時她也跟著抬頭,卻看不出什麼東西來。
“王妃看著醉軒樓作何?莫是嘴饞了?不過要入醉軒樓可要早起或是提前幾日預定呢,若是王妃想的話秋冬明早來看看。”
不等蕭長歌回答,秋冬已啪啦啪啦地說了一堆,只可惜蕭長歌沒聽在耳中。
“秋冬,你看醉軒樓一共有幾層?”
“咦,一共兩層呀。”
秋冬愣了愣,沒想蕭長歌會問這樣簡單的問題。
“為何是兩層?”
“噗嗤王妃你今日怎麼了?雖秋冬沒進去過可外面就是這樣傳的呀,一共兩層,上是給貴賓們坐的,下是給員外或是其他有錢公子哥兒、老爺們坐的,像王妃這種身份的若是去了,一定上二樓。”
秋冬嘿嘿笑道,不管是蕭家嫡女還是四王妃這頭銜,都足以坐二樓位置上了。
“那可不一定。”
蕭長歌輕嘆一聲,卻輪到秋冬不解。
“王妃為何輕嘆?莫非認為咱們只能坐一樓?”
秋冬隨在蕭長歌身邊,看著她皺眉輕嘆卻不知是為何。
“是我們連門都進不去。”
“啊,為何呀。”
秋冬皺眉,略帶不解。
要她家王妃想,肯定是二樓雅座,若連她家王妃都進不去醉軒樓那誰還能進呢!
看看那些人不都可以進去嗎?
蕭長歌聳肩,連連哀嘆,伸手拍了下秋冬的肩:“秋冬,除了身份地位還需要這個。”
蕭長歌手拋著錢袋,秋冬這才恍然大悟。
她家王妃空有王妃頭銜,可卻比誰都窮。
她早聽聞以前在蕭府內她家王妃就親手在菜園子種菜,雖到王爺府好了些,吃穿都有,可她還是覺得她家王妃日子還是過的緊巴巴地。
王府每月都有月錢,蕭長歌身為王妃怎會這般窮呢。
不管怎麼想她都想不到原因,可她家主子不說她這做下人的自不會過問太多。
蕭長歌望著醉軒樓對面的兩家賭坊,曾經還一起爭生意如今一家被拆另一家被封,兩家賭坊被封,連同對面的思樂樓生意都不太好了。
“你還愣著作何,萬一被人販子帶走怎麼辦?”
蕭長歌走了幾步又停下回頭看了眼還愣在原地發呆的秋冬,朝她喊著。
秋冬回過神趕忙追了上去。
如今春夏死,朱兒也遭遇不測,在蕭長歌身邊的也只有她跟紅袖了。
秋冬心裡暗自下決定,以後要保護好蕭長歌。
“王妃你等等奴婢。”
秋冬喊著,趕忙跟上。
不遠處,楚緒望著底下和睦的一幕。
一手拿起茶壺為自己泡了杯茶,雙眸從底下挪開。
“殿下,看公主去的方向應該是去見清道人。”
老裴探了探頭緩緩道。
“這點本殿下一看就明瞭。”
輕吹著茶,香味撲鼻,楚緒輕飲一口。
“是,是老奴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