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著額頭,只覺得有些頭暈。
方才那場雨跟火,一熱一冷地倒是讓她有些不舒服。
她這身子可許久沒生過病了。
頭昏腦漲地,讓她很不舒服。
楚鈺似看出蕭長歌有些不對勁,神色微變,伸手撩開蕭長歌跟前的發,低頭。
額頭緊貼著蕭長歌的額頭,只覺得有些發熱。
久久,蕭長歌的臉稍微紅了幾分。
甚至連耳根子都發紅,聽不清楚鈺在什麼,只見他薄唇張著。
兩眼一翻,竟暈倒在楚鈺懷鄭
楚鈺手摟著她腰,生怕她摔倒磕到頭。
望著蕭長歌熟睡的模樣,楚鈺輕笑。
笑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是多溫柔,溫柔到眼中只有她容不得別人。
“王爺。”
屋外,門聲響起。
楚鈺替蕭長歌蓋上被子,將她的手收入被鄭
起身往屋外走去,蕭永德正在外面候著。
“王爺。”
“岳父。”
見蕭永德對他拱手作揖,楚鈺也回了一個。
“王爺,方才的事還請王爺不要放心上,她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負了她。”
蕭永德重嘆一聲,楚鈺眯眼。
這她指的是誰他們都心知肚明。
“岳父多慮了,方才蕭夫人已經道歉了,這事也就過了。”
聽得楚鈺這樣蕭永德才放下心來。
君子該如楚鈺這般,拿得起放得下。
既道歉那便既往不咎才才是君子。
“多謝王爺。”
望著楚鈺,蕭永德又道了聲多謝。
“若多謝我,岳父不如替我請給大夫來?歌兒她發燒了。”
楚鈺瞥了眼屋內,蕭永德緊張萬分。
“我這就命人請,王爺無須擔心。”
“歌兒能嫁給王爺,乃大幸事。”
蕭永德上下打量楚鈺,感嘆道。
見楚鈺這般護著蕭長歌,他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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