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之後態度反差太大,讓他覺得蕭長歌就是醫書上寫的雙重人。
一會一個性格那種。
“你為何問這個。”
“上次公子只說了一半未全部說完呢,好奇害死貓,我這好奇心一起可就壓不住了。”
蕭長歌慢悠悠解釋道。
既苦落落入她手上,那必定跟唐莫書一樣逃不開她的手掌心。
“我憑什麼告訴你,若讓你知道了大肆宣揚那可就完了。”
苦落哼了聲,不肯開口。
“那咱們來算算就你在客棧偷走的酒一共三十兩銀子,公子是還錢呢還是我們報官呢?昨兒才送了個神棍進去,今日再來個小賊,你們兩可以一起玩耍。”
蕭長歌思考,苦落神色一變。
要真入了牢內被傳出去的話他哪兒還有臉呢。
“你這心是黑的吧,就我偷走的都是最便宜的酒最多也就一兩不到,你這三十兩是如何來的!你這叫敲詐!”
苦落差點從床上蹦起來,指著蕭長歌大聲控訴著。
蕭長樂一副狐狸的模樣,聳了聳肩無奈道:“我給那夥計卻是是三十兩他也照單全收了,既給了三十兩自要照著三十兩的價格算酒錢,何錯之有?”
她無辜地看著苦落,擺明是要敲詐定他了。
“公子二選一可要選哪?若是去了牢內要傳出去你是枯寂山上的人,枯寂山的老臉可要被你丟光了。”
蕭長歌慢悠悠道,楚鈺卻在一旁憋著笑。
哪怕是這樣默默看著蕭長歌,他都樂意。
蕭長歌還嘖嘖了兩聲,苦落被這麼一說臉都紅了幾分。
他怎麼這麼倒黴又撞見她了呢。
“行了,反正現在枯寂山也不是以前的枯寂山了,也沒什麼好瞞著的。”
苦落忍不了道,比了個打住的手勢。
蕭長歌莞爾,雙眼微眯。
“苦無神醫你們該聽過,那是我師父。”
苦落緩緩道,他就算不說蕭長歌也該猜出幾分來。
從一開始她就知他是枯寂山來的還猜了他跟苦無的關係。
蕭長歌跟楚鈺互看了眼,都詫異。
“傳聞枯寂山上只有苦無一人更從未聽過苦無神醫有過徒弟。”
“那是那些人無知,我自被師傅撿來後便一直跟在師傅身邊,也就一兩個人知我是誰。自我被撿來後我師父便為我賜名苦落。”
一說到這苦落自信萬分,連聲音都有幾分雀躍。
“既是苦無神醫的徒弟,不如幫我看看你師傅研製的這丹藥究竟是什麼藥?”
蕭長歌緩聲開口,苦落總有股被設計的感覺。
蕭長歌這般輕易相信他是苦無的徒弟,讓他沒優越感。